徐初眠对赵域说不通,委屈地直哭,气的想把赵域赶出去。
……
徐初眠睁眼,脸上还有湿意。
屋内黑暗似乎要将她一点点吞噬,如她临死前的窒息绝望。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去院子里透气。
而院外的人听到里面动静。
天色黑沉沉的,夜风吹散赵域最后一丝酒气。
徐初眠,这是最后一次了。
赵域拉紧缰绳,驾马离去。
徐初眠听到马蹄声,她打开大门,外面空无一人。
徐初眠握着门框的手发紧。
是她多想了,他怎么会来?
-
赵域回了嵩迟院。
院里还点着灯。
他缓步走进,推开正屋的门,里面空空荡荡,毫无人气。
赵域进了盥室,热气蒸腾着男子面容。
没一会,他便起了身,镜中映照出一张深邃冷峻的容颜。
宽阔肩臂处还留着那道印记。
赵域抿紧了唇,他披上袍子进了内室。
屋中多是男子所用之物。
前世即使在徐初眠离世之后,二人卧房中都一直留着徐初眠的东西。
赵域太阳穴生疼。
观言立在门口,说道:“主子,可要准备膳食?”
赵域摇头,“不必。”
观言见世子爷脸色难看,忍不住道:“主子,要不属下去给您找个女子……”
话落,赵域冰冷视线便朝观言看来,冷得要将观言冻成渣。
“滚出去。”
观言立马跑了。
赵域平躺在床上。
他不得不承认。
他想徐初眠。
想得浑身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