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眠点头,女子腮边似雪,让人移不开目光。
萧清岩翻身上马,看了徐初眠许久,才驾马离开。
萧清岩走后,铺子外的小贩不禁问道:“徐掌柜,昨天下午怎么样了?”
徐初眠眼神微敛,“这几日来铺子里买香的人多,我也不知对方是谁,那些人带着我们走了没多久,就散开了。”
小贩老板点头:“咱们就说,徐掌柜的香谁用了不说一声好,大家有目共睹。”
一旁卖簪子的小贩也道:“定是觉得心虚了,又不敢闹大。”
徐初眠笑了下,没说话。
“对了,银屏巷小院起火你们知道吗?火光震天,听说都烧死了八九个人呢。”
“夜里闹哄哄的,那火势大的不得了,根本就来不及救火。”
“我听说,好像是那主人家喝醉了酒,结果一不小心烧起来了。”
“唉,流年不利,活着真不容易啊。”
徐初眠仿若未闻。
她垂着眼,打开铺门,将一些香料搬到门边晾晒。
没多久,刘大也来了店里。
刘大早年闯南走北,见徐初眠无虞,也就没主动提昨夜的事,担心惹了徐初眠不快。
这一日,街上大街小巷都在谈论银屏巷的那场大火。
徐初眠专注做着手里的事。
京城这么大,来来往往,银屏巷的那场火过不了多久便会消散于众人心中。
而从昨夜到今日下午。
查出赵辰宇被火烧死后,赵家三房如丢了主心骨。
夫妻俩痛哭流涕,尸体已经被送回了国公府,二人抱着赵辰宇被烧干的尸体不撒手。
“我的儿啊。”
“怎么临了临了地,遭了如此大难。”
……
章氏去三房那边看望,回去路上,不忍心叹气道:“好端端地,也不知为何要出府,留在家里温习课业该多好。”
赵国公也得知了此事,他昨夜在京郊大营练兵,听说赵辰宇死讯后,脑中不免想到了一个人。
他劝慰妻子,“总共最后也是要死的。”
“早死晚死都一样。”
章氏瞪他:“你个老不死的,怎么说话呢?被活活烧死,得多痛啊。”
赵国公摇头,也不生气,“作孽太多,就当只是消业障了。”
赵老夫人如今还不在京城,尚且还不知此事。
赵国公没同章氏回去,而是转身去了赵域院中。
不过赵域不在,让留话回来后,去寻赵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