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壮着胆子扯了扯桑白的衣服。
“我有点事想给你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到一边去说吗。”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偷瞄着祁斯年,就怕他突然发疯。
之前他掐自己脖子让自己差点死了的事情,他可没忘记。
“白白,不去,不听,好不好。”
祁斯年抓着桑白的手不自觉收紧,圆润刚才过来他就开始警惕。
听到他说要单独和桑白聊聊的时候他心里止不住的担忧。
之前的事情浮现在脑海。
他怕桑白听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后讨厌自己。
毕竟,没人会喜欢一个随时发狂,还动手的人。
尽管,他现在已经比以前聪明了一些。
“你担心什么?”
桑白看着祁斯年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眼神除了一片懵懂,还多了一些害怕。
“我。”祁斯年吞吞吐吐,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只可怜兮兮的看着桑白。
桑白:“……行吧。”
妥协的摸了摸祁斯年的脑袋,桑白又转头看着脸色难看的圆润。
“你看到了,他不想我跟你去。”
圆润气的差点破口大骂,特别是看到祁斯年因为桑白的话而欣喜起来的表情后。
可,
想到自己跟桑白的关系远没有祁斯年跟她的关系好,他只能憋屈的点头。
“那好吧,下次再说。”
“没有下次。”祁斯年先桑白一步开口,杜绝了圆润的心思。
“你!”
“圆润。”圆心平淡的声音让圆润的怒气,像是火苗被浇了水一样。
“嗤呲”一声,灭了个干净。
“师父。”他走回圆心的身边,满脸不解。
圆心拍了拍圆润的光头,语重心长。
“桑白大师那么厉害,你觉得她能不知道她身边人是什么样?你干甚要去说那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别平白遭人嫌。”
遭人嫌的圆润:“……好的,我知道了,可师父,不是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他还是觉得桑白大人并不知道他身边人的可怕。
他根本就不是表现出来那么单纯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