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润神情蓦然一冷:“自然是让你从前怎么吃的就怎么给吐出来,轻则倾家荡产负债累累,重,元鸢就凭你做下的那些事可是要进监狱的。”
元鸢身子踉跄了下,整个人瞬间萎靡,红着眼眶看着祁润怀里的儿子,祈求道:“那我可以再抱抱他吗?”
“不可以!”祁润冷声拒绝。
他回头扫了一眼满是狼藉的房子,道:“东西你不用收拾,人走就可以了。”
此刻的元鸢觉得自己像极了丧家之犬,只带了随身携带的包,狼狈地出了她和祁润曾经的婚房,那栋价值千万的独栋别墅。
就连儿子也没了。
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初夏,因为顾凉墨!
想到这,元鸢眸中恨意翻滚,恨不能长了翅膀飞到初家手撕了初夏。
此时,初家。
黄妈刚打开大门,裘宝月就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初夏正在客厅查看这个月商业街的红利报表,抬头就见裘宝月来了。
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笑道:“姨母,你来了,吃饭了------”
话还没说完,裘宝月的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门口的黄妈惊呼一声,疾步冲过来,一把推开裘宝月,心疼的查看起初夏被打红的脸。
“初夏,你个吃里扒外的祸事种,我可是你亲姨母,元鸢是你亲表姐,你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放任你未婚夫往死里整你表姐,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裘宝月怒声质问道。
说着还要上前来打初夏,被眼疾手快地黄妈被拦了下来,厉声呵斥道:“你再敢动一下手试试,小心我报警让警察抓你。”
裘宝月怒意横生,丝毫不惧道:“你报啊,我教训自己的亲外甥女你让警察过来抓我呀,看他们管不管得着。”
初夏动动被打得发麻的半张脸,看向裘宝月,再没了从前的亲昵和热情:“你若是为着祁润的事来对我兴师问罪,那就来错地方了,因为抓和放从来也都不是我说了算,何况事情经过我从头到尾都不知情,所以,姨母这一巴掌打得好没道理。”
“怎么没道理,祁润的事是不是顾凉墨插得手?顾凉墨是谁?那是你未婚夫,你让自己的未婚夫去害自己的亲表姐,初夏我刚刚打你这一巴掌都是轻的。”
初夏神色愈发冷凝:“你自己都说了那是未婚夫,别说没有结婚,就是结了婚他是独立的人做任何事我也管不了,而且祁润的事牵扯到刑事和法律,不是我说了算更不是顾凉墨说了算,一切由事实和证据说了算,更不存在姨母嘴里的害不害一说,再说了夫妻一体,顾凉墨救出祁润还保全了表姐,你可以不感激但也别恩将仇报。”
裘宝月双手叉腰,干脆撒起了泼:“你不用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只认准事实,事实就是你表姐和祁润离了婚,祁润净身出户还好好待在监狱里改造,结果你那未婚夫非得横插一杠子,将祁润给弄出来,现在祁润出来后非要报复你表姐,现在还要和你表姐争孩子争家产,甚至还动手打了我,扬言要报复你表姐,这些都怪你,都拜你那多事的未婚夫所赐,我不管,管不好未婚夫就是你的责任,你今天要不将事情给解决了将祁润给打发走,我和你没完,大不了就住在你家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