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制过的兔肉没有一丝腥气,肉质紧实细嫩,咬上一口嫩的流汁,江念顾及着两个小孩只放了一两根辣椒,否则味道会更加丰富。
吃过饭后,秦野主动包揽了洗碗筷的任务。
江念虽然喜欢做饭,但实在头疼油腻腻的锅碗瓢盆,面对秦野的主动一点不带拒绝。
瞧着今天日头大,江念把所有被子抱出来晾晒。
发现除了自己被子内里镶着蚕丝缎面,其他的被子都是普通棉麻被子。
根据原主的记忆,是秦野发现原主被粗糙被子摩擦得皮肤泛红不舒服,主动给她换的。
江念想着给在天气转凉之前给双胞胎也换成蚕丝缎面的里子,小孩子皮肤也很娇嫩。
江念正想着入神,思维被秦野严厉声音打断。
“昨天是谁让你们娘受伤的!”
正在玩耍的两个孩子身形一僵。
一旁晾晒被子的江念心脏一沉。
该来的总会来,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
“是我!”秦子燃挺着小胸脯,主动站出来。
秦野一直教导两个孩子敢做敢当,故而他们身上有小孩子顽皮的天性,却没有很多孩子身上的劣根性。
秦子燃还没有秦野腿长,对上秦野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
父子俩如出一辙。
江念看着这一幕心惊肉跳,刚想开口缓解焦灼的氛围,被秦野打断。
他声音严厉,冷峻的脸不怒自威。
“解释清楚!”
“这个女人让哥哥不舒服!”
秦子燃毕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被父亲呵斥后,声音不自觉染上哭腔。
秦野明白秦子燃表达得并不清晰,他只能说出自己看到的,于是将目光看向秦子冽。
他清楚自己这个大儿子虽然不善言语,但他心思细腻,是同龄小孩,没办法比拟的。
很久过去,小冽没有任何反应,他低头抠着自己的指甲,内心纠结矛盾。
把他从地窖里救出去的是娘,把他关在地窖里的也是娘。
于是,秦子冽低着头,沉默不语。
父子三人就这样对峙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江念深吸一口气,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
“你别教训两个孩子,是我的错,是我临走前把发烧的小冽关在地窖里。”
说完这句话,江念绝望的紧闭双眸,她不知道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神情。
秦野的厌恶,两个孩子的痛恨……
难道她注定要失去两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