琇莹笑起来,“摘!我要人拿梯子。”
小政被他哄得心花怒放,轻轻蹭了两下他的脖颈。
“不要月亮,要你。”
琇莹被这两下给蹭得唇角顿时勾到天上去,笑得张扬。
青邑就是这时飘进来的。
她以为给琇莹请脉,上来就准备给琇莹搭帕子。
琇莹摇了摇头,她才见了坐在琇莹怀里的没有桌子腿高的小政,又把帕子放到了小政手腕,眼睛一亮。
“公子,这是你家新来的哪位小公孙吗?模样可真俊俏。”
阿政闻言就拍开了她探脉的手,他力气不大,也不疼。青邑呆了一瞬,也不生气,以为小孩子不舒服发脾气。
“没事儿没事儿,姨姨不是坏人,姨姨探个脉,就不痛痛了。”
琇莹木了,他想出声,可被他阿兄掐了手,不准他解释。
阿政虎着脸,看着青邑,一字一句,说得清楚。
“我不是他孙子,我是他兄长。你这医,连这都看不出来吗?沽名钓誉。”
青邑接了琇莹无声的点头,立马跪地上了,我天,不会吧。
小政伸出了手,她探了脉。
琇莹紧紧地把小政搂在怀里,轻声问道,“青邑,阿兄究竟如何?”
青邑在他担忧的目光下无奈叹了口气:“公子无需担忧,陛下这是龙脉不稳,吃点药便可好全了。”
琇莹松了口气,然后却摇了摇头,他难得有点不配合。
“青邑,你的药太苦了,有没有药丸?”
青邑震惊,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琇莹又开始嚷嚷,“你平时那丸药太大了,阿兄噪子细,会噎到的。你改一下丸药的尺寸,小一点没关系,可以少量多次,主要是不要苦到。”
青邑顿时无语了,公子,你不置喙诊治的原则呢?
她平时那药丸就小指头盖那么大啊,还小,她能搓起来吗?而且药不苦?药能不苦吗?
琇莹铁石心肠,让她去摸索一二。
青邑生无可恋的飘走了。
琇莹搂着他的小阿兄,将他抱起坐在膝上。
“心肝宝贝,想出去玩吗?”
小政觉得他叫得太甜了,红意渲染到耳根。
“嗯,叫兄长才对。
”
琇莹不干,他托起自己的兄长软乎乎的小手,轻轻揉了揉。
“是兄长,也是个宝宝,是我的心肝儿。”
小政的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他一边喜欢琇莹叫他,又觉得失了兄长的体面。
“要叫兄长,琇莹逗我,不乖。”
琇莹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千千万万缕的珍爱其实真正的重量不过一个眉心吻。
“不是逗你,你就是我的珍宝。什么都想给你。”
“我真的想早生十年,想把你从当初的苦难里拖出来,安在百花丛,金尊玉贵,无风无浪的养大,一辈子长乐长宁。”
小政摸了摸他的脸,他的眼弯成月牙。
“我想在琇莹给的暖窝中长大。”
琇莹的泪终于忍不住了,他随意抹了一下眼泪,取下自己带铃铛的发带给小政绑在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