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盛睿与江雨二人见有人前来帮助,心中着实感到感激,但心知对方势力不可小觑,生怕叶惜寒三人惹火上身,江雨说道:“三位姑娘,我们二人多谢你们侠义心肠,只是他们人多势众,势力庞大,你们还是不要惹火上身,倒是让我们兄弟连累了你们!”
叶雨蝶闻言,心中觉得有些异样感觉,说道:“公子,身为江湖中人,自当锄强扶弱,仗剑江湖,咱们虽是女儿之身,却也知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今日这事,我们三姐妹是管定了!”
叶惜寒闻言,说道:“大姐说的正是,都是舞刀弄棒的谁又怕的谁来!”连盛睿说道:“三位姑娘如此仗义执言,我们兄弟甚是感激,只是眼下咱们人单势孤,恐怕会牵连三位。”
叶惜寒闻言,扭头看了眼连盛睿,说道:“怎的那么多废话,闲话不要多说了,如今我们也已经伸了手,想要缩回去也已经晚了。咱们就冲他一冲!”
江雨闻听叶惜寒如此豪气,心中也顿时万丈豪情,说道:“姑娘既如此说话,咱们兄弟也不能做了泄气的人,那咱们便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黑衣人一拥而上,将五人隔开,三两相对,一时间,这院落里乒乒乓乓,铿铿锵锵,兵器相交,呵斥连连。
叶雨蝶三姐妹展开师传绝学,各自应战几个黑衣人,虽说三人年纪尚小,但手上一柄长剑的造诣却是不可小觑,但见三人剑光霍霍,腾挪转移,剑法轻灵柔动,断是厉害。
再有江雨与连盛睿二人不时从中相助,那些黑衣人见这三个女子武艺不凡,一时间倒是不敢贸然进攻,只是一味地游走缠斗。
这时,只见一柄短剑斜刺叶雨蝶胸肋,腰后一把短刀也已砍到,叶雨蝶骤闻兵器破空声,心知对手兵器袭到,当下身子一拧,手中长剑由下往上斜挑,挑开短剑,双足猛顿地面,身子平平跃起,双足连踢向那单刀刀背,那两人不意叶雨蝶突施奇招,原本知道此击必中,没料到叶雨蝶剑术居然如此了得。
那施短剑的汉子手中短剑登时让叶雨蝶挑中,脱手飞出,那使单刀的汉子眼见叶雨蝶双足避开刀锋,连踢自己胸腹,此时他招式用老,那里还能躲避,登时让叶雨蝶双足踢中,身子犹如断线纸鸢般跌出一丈,口中喷出几口鲜血。
再看叶惜寒,只见她长剑飘飞,宛如仙女舞剑,一人游斗两人,倒显得颇为游刃有余,但见她忽而左刺右挑,忽而上撩下劈,忽而斜指江山,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一时间,竟把那两个对手虚晃的摸不准她的路数,反倒让她觑准空隙,各给两人刺了两剑,这两人直捂着伤处退了下去。
再看叶风衣,她的剑术看来要比叶惜寒胜了许多,她竟然一人力斗四人而不致落败。但见她手握一只长剑,穿梭在四人之间,犹如一只灵活的狸猫,又如同一只凌厉的鹰隼,手中长剑不时展开一路奇妙剑术,使得那四个黑衣人一时间倒不能耐她何。
突然,只听到一声高呼,道:“姑娘小心!”但见一把长枪倏地直射向叶雨蝶身侧,叶雨蝶一惊之下翻身掠出,只听得“叮”一声清脆响声,又“笃”的一声,一只泛着青色的三角镖钉在树干上。
叶雨蝶一声冷斥,道:“好无耻!”手中长剑一翻再翻,身子犹如流星般急射而出,直射向适才释放暗器的蒙面人,那蒙面人眼见即将得手,居然被连盛睿从中阻拦,正欲翻身去游斗赤手空拳的连盛睿,突的听到一声历斥,但见一道寒芒刺到,当下连忙收住势子,接过叶雨蝶的长剑,与她厮杀起来!
连盛睿手中长枪脱手掷出,一时间手中没了兵器,围斗他的三人更是加紧招式,企图趁机击杀连盛睿,叶雨蝶不时偷眼看向连盛睿,见他险象环生,一声娇嗤,档开那人兵器,翻身右足一挑,将那长枪挑向连盛睿,口中叫道:“公子接枪。”
连盛睿慌忙间听到此言,连忙在地上滚了两滚,跃起身子接过长枪,叫道:“多谢!”便有接过那几人的攻击,与其撕斗在一处。
如此相斗半个时辰,叶惜寒三人额头已然见汗,娇喘嘘嘘,江雨与连盛睿此刻也已是体力透支,招式已然愈加缓慢,失去了凌厉之势。
这时,只听的一声响声,但见夜空中一束明亮的火光爆炸开来,连盛睿叫道:“他们发出了讯号,不多时他们就会有援手过来,我们若杀不出去,等会就会更难脱身!”
江雨闻言,手上长剑飞舞,档开几式攻击,道:“三位姑娘快些走吧,若是因此连累三位的性命,江雨当真是担当不起!”连盛睿叫道:“不错,三位快走,我们兄弟当下他们。”
叶惜寒闻言,面罩寒霜,手中长剑凌厉无匹,道:“姑娘既然伸了手,就要管到底,我就不相信,他们能有多大能耐!”
那黑衣汉子一把单刀直入,直劈叶惜寒,叫道:“今夜你们谁也走不脱。留下命来吧。”叶惜寒冷哼一声,目露寒光,嗤道:“那你就试试!”长剑一摆,便与那汉子斗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