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廷议,不管是不是陷阱,她都要一试。
等昭华回到屋,就看到裴玄坐着喝茶,一脸淡然。
“听完了?”
“殿下可别冤枉我,我可什么地方都没去。”
昭华晲他一眼,指了指他身上带的香囊,也没戳穿他。
“裴督主在林州和我吵架,那时候叫的可是,今后老死不相往来。”
这沉重的发簪压得她脖颈酸痛,她坐在梳妆台前,刚想摘了,背后就多了一只手。
“我们都没老,自然是往来的。”他小心的为她摘下发簪。
修长的手指指尖一绕,缠绕上乌黑的发丝,说不出的缱绻。
而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嫣红的唇瓣上。
昭华察觉到他幽深而炽热的目光,想起在林州时的荒唐,她面上发烫,恨不得将他头扭过去不准看。
可这人偏生没个自觉,却还一味的看她。
她的脖颈悄悄红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这个时候还在这里,规矩还守不守了?”她撅着嘴,一脸不满。
“你我之间守什么规矩?”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手摸上她白嫩的耳垂,气息哈在她脖颈间,“今晚我无处可去,殿下能否收留我?”
昭华痒的直缩脖颈,站起身看着他,语气却是再严肃不过,不知觉中扬起语调:“你救我之事自有金银送上。但一码归一码。你再不走,我就唤人了……”
说话间,门口传来隔壁碧螺的问话:“殿下,您在和谁说话?”
昭华娇躯一动。
差点忘记碧螺就宿在隔壁。
“没事,我只是在想事情,你今晚不用候着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就推着裴玄去门口。
不料,这人索性无赖到底,握着她的手腕,反手将她拥入怀中。
男子沉重的气息打在脖颈上,双手被一双灼热的手紧紧握住。
“你……”她气的要踹他。
可脚刚动,唇却被温热堵住。
她倏然睁大眼睛,这个人怎么这般无赖?
碧螺还在门外呢!
她捶着他的胸膛,那人反倒没有丝毫退让,反倒直接将她压在门上,任意索取。
“殿下,你没事吧?”门外听到动静的碧螺,停下了脚步。
昭华几乎被他吻得要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趁着空档,这才抽空回了句:“没事,你走吧。”
“殿下,你有事一定要喊我啊。”碧螺看着门口的人影,怎么感觉公主的嗓音还带着颤呢。
裴玄看着她被吻得水光红肿的双唇,心情不是一点两点的好,伸手摸着她的唇。
细腻的触感,柔的像丝绸一般。
看着她绯红的面容,他又低下头。
可还没等他靠近,一双玉臂已搂住他的脖颈,似还带着蛮狠的滋味。
他心中一阵欢喜。
终于知道主动了。
可还没高兴多久,倏然之间,唇边一阵疼痛。
“急什么?”唇边被她咬出了血,他丝毫没恼,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有一样东西,保准让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