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
“因为她是我们京兆府的财神爷,京都的孤寡老幼还靠她养,行了吧?”
“……”
叶禀清这厢为殷七七的安全操碎了心时,那厢镇国公府。
殷七七正斜倚在谢归渊顶头的侧榻上,一边用东珠滚自己的小黑脸,一边听着聂子琛抱怨。
“小七嫂你有没有搞错?我命定的女子真是那季天澜?”
“你知道她是谁吗?太后的侄孙女,季家的眼珠子!太后宫女出身,那季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一朝攀龙附凤,季家就飘了,养出来的姑娘更是眼高于顶,张扬跋扈!”
“你让我去找她,结果你看她给我打的,眼圈儿都黑了!她还说我恬不知耻冒充她的救命恩人,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谢归渊闻言,睨了他一眼,憋着笑点头,“嗯,她说的没错,你现在确实挺像癞蛤蟆的!”
两只眼睛都打的又黑又肿,很匀称也很蛤蟆!
“谢归渊你还是不是人!”
聂子琛气的跳脚,扭头朝殷七七告状,“小七嫂你管管他,他落井下石欺负我!”
“嗯嗯,我回头管他,瞎说什么大实话!”
“我下次不说了,你再接再厉,下次继续骗他!像他这样出门不带脑子的,不被你骗也会被别人骗!肥水不流外人田!”
“!!”
聂子琛傻眼,委屈控诉,“你!你们这是狼狈为奸,一起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我可没说你,你怎么能骂我呢?”
殷七七闻言,当即道,“你骂他一个就够了,我和你其实是一国的!”
聂子琛:“……”
他不信,小七嫂骗他!
谢归渊:“……”
小黑媳妇儿卖他,还真是……
毫不犹豫,一如往昔!
“说正事儿,后续呢?她打了你骂了你,然后你们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小爷我是那种被动挨打的人吗?我当然是和她对着打啊!”
聂子琛闻言,当即呲牙咧嘴道,“你们别看我惨,她比我更惨,嘴都被我打冒血了,一张脸肿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