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很激动,一下子下了床,
“儿子,你这是干嘛,你病还没好,小心又着凉!”
晗睇赶忙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李长风身上,
“爹!你知道他是谁吗!”
“爹怎么会不知道,他不就是和你一起进齐云的,号称大宋蹴踘希望之星的孟招雨嘛。’’
李正连连点头,向孟招雨看去,
完全没了往日的雄姿英发,他的脚被特质的夹板定死,形如死尸的躺在角落。
“自从被弄断腿后,是芯蕤悄悄的托人把他送到这里来的医治的……”
李祥心疼的看着,小声对李长风说,
“儿啊,他可比你惨多了,你不蹴了,至少在这东京还有个家,他呢?家农村的,就靠这蹴踘吃饭,好不容易进了齐云,为了早出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赵太丞,他这样,能医好吗?”
“难!”
“爹,我们要帮帮他!”
李长风把李祥拉到远处,小声说,
“我听说他在社里跟你不对付啊,处处找你麻烦,你现在还要帮他?”
“哎,那都小事,再说了,我们俩不都给开除了嘛,都是搞蹴踘的,能帮一点是一点嘛!”
“好小子,有风度!这才是我的儿子!”
李祥走到赵太丞身边,掏出一打钞票,
“祥哥,你这是做甚,我治疗你儿,可不是为了钱!”
赵太丞诧异,连连推辞,
“不,太丞,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祥逼近,不由分说的把钞票塞进赵太丞的胸口,
“帮帮他,用好药!小孟只是个爱蹴踘的孩子……”
不多日,李长风在赵太丞的精心医治下活蹦乱跳回了家。
当晚,晗睇邀请了所有邻居,做了很多好菜,李祥又从东京的大酒楼里叫来很多外卖和好酒,众人一直喝到半夜才散。
第二日,李祥起的很迟,他迷迷糊糊的开门,一片模糊间,他惊讶的发现在七歪八倒的酒坛和方桌之间的方寸之地,李长风竟然在练习颠球,
“长风,别玩了!”
李祥顿时清醒不少,低吼,
“一会儿你妈出来,看见你蹴踘,指定又要说我!”
“爹,我有事跟你说。’’
李长风一边颠球,一边转身,一个沉肩,将球稳稳的停在肩膀的中央。
“我有一个重要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