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忘了俺们!”
“这……”
汹涌而来的嫉妒,艳羡,赞美和翻云社众人沉默冰冷的眼神汇聚在一起,赤裸裸的照射在李祥的身上,李祥五味杂陈,极度尴尬。就在这时,台上的说鞠人继续开腔。
“副球头,李正。’’”看看!看看!齐云社的球头都只能跟李长风打下手啦!这是有多风流!”
鞠迷们持续热情恭维,翻云社众人散发出的怨气越来越大,李祥逐渐胆寒起来。
“以下是队员:石门(门将),张俊,朱挺,王怜,夏天,胡立春,万银两。’’
说道这里,说鞠人停了下来。
“看吧!刚才我说什么来着!这其他人都在意料之中!这国家队还是翻云社的天下!”
“我说翻云的弟兄们,你们刚才分析的不错,官家是不会让你们这些草根进入选的!就算你们赢过齐云社,也没戏!”
“不然!他翻云李长风不就是草根!还不是入选了,还当了正球头喱!”
“他李长风是重返齐云社以后才进的国家队!这肯定都是官家安排好的,能一样?”
翻云社众人,大家激烈的讨论起来,李祥绝望且忧虑的望着翻云社众人,在七嘴八舌中,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看又要发作起来。
此时,说鞠人突然再次开口,
“莫慌,还有一人呐。’’
众人转身再看,只见说鞠人收起了卷轴,他抬起手臂,缓缓指向前方。
“赵芯蕤!”
……
几个时辰之后,几近圆满的月高悬在东京城的上空,已近午夜,汴河两岸依旧熙攘,七彩的光流从汴河两岸的勾栏瓦肆中散出,洒在白花花的汴河水中,不断跳动,红梅在欢歌笑语的虹桥边静静开放,行人车马川流不息。
顺天门内的赵太丞家门口人声鼎沸,有人甚至放起了鞭炮。
“赵太丞,快开门呐!”
“有急诊!快出来罢!再晚可就来不及啦!”
“对!对!太丞!我快翘辫子了!快来救我。’’
一片嬉闹间,有人突然在赵太丞家门口躺下,夸张的口吐白沫。
许久,紧锁的大门终于缓缓打开,一脸疲惫的赵太丞走了出来。
“看呐!出来了!赵太丞出来了!”
“赵芯蕤呢!怎么没见着?”
人群一下子围了上来,一片贺喜声中,那个倒地青年突然“诈尸”,他跳起来冲刺到赵太沉身前,大声呼喊。
“太丞,你家芯蕤呢?我一定要的得到他的签名!我,我快死了!这是临死之前最大的愿望!”
“赵芯蕤!出来吧!”
面对亢奋无比的青年,赵太丞无奈的摇摇头,他抬起青年的臂膀,稍稍号脉,
“小伙子,你根本没病,赶快回家吧!”
“不行!今天我要是得不到赵芯蕤的签名,我誓死不回!”
小伙再次躺到,满地打滚。
“对!我们都有病!我们都快不行了!赵芯蕤今天必须出来给我们签名!”
几个穿着大宋国家队球员的老鞠迷气势汹汹的为了上来,有个老油子甚至直接揪住了赵太丞的衣领。
“赵太丞,你要再不把你的宝贝儿子喊出来给我们签名,休怪哥几个无情!”
“兄弟们,给我冲进去!把那赵芯蕤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