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若是嫁给了莫聪,咱们府上就算是和云阳伯府彻底捆绑,以后难道太子爷还敢这么将我们随随便便押入刑部大牢押入大理寺?
你看太子爷敢这样对云阳伯府吗?
娘,命都是自己挣来的,咱们不争取,就只能坐以待毙!
我爹堂堂伯爷,今日咱们府上受到的这份羞辱,难道就算了?难道就让满京都的人看咱们家的笑话?咱们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母亲就甘心?”
靖安伯夫人绷着脸,“你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一刻钟后,靖安伯夫人换了衣裳,去了老夫人院子里。
翌日一早,云阳伯府那边送了信笺过来,邀请靖安伯府的老夫人一起去上香祈福,问她愿不愿意去。
逆鳞
姜琦要嫁给莫聪的消息传到太子府的时候,姜意刚刚拆除了脖子上的纱布。
伤口基本上已经好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不凑到跟前几乎看不出来。
“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靖安伯府和咱们徐记都闹成这个样子了,云阳伯府竟然还相信靖安伯府抓了娘娘的把柄,能得到徐记的利润了,这什么脑子。”
半斤简直无法理解。
当时祁阑的暗卫送了消息回来,说靖安伯府凭着一句「捏了姜侧妃的把柄」就让云阳伯府点头答应婚事的时候,半斤还说,绝对是虚假谣言。
哪能想到,这才天过去,姜琦和莫聪的婚事都定下了。
可能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日子都不挑了,就定在两天后大婚。
姜意靠在美人枕上,端着一杯牛乳小口小口抿着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主要是徐记这块肉太肥了。但凡有一丁点的机会,云阳伯府都不想放弃,不然也不至于就冒这个险。不过,对咱们来说,倒是好事。”
半斤眨眨眼,表示不懂。
姜意笑道:“你想,我们徐记要给我爹娘报仇,那目标就是靖安伯府。但是光我们对付靖安伯府未必容易下手,可靖安伯府和云阳伯府成了姻亲关系。
我们的范围面就扩大,找不到靖安伯府的把柄还能找云阳伯府的,还能两个府上一起查,网大了,总能捞到鱼。
更何况,这其中还夹着太子殿下的仇恨,太子殿下算是彻底和咱们在一条船上。”
半斤恍然大悟,“娘娘真聪明,所以当时消息出来,您就是因为这个才让奴婢给崔管事送信,不要反驳靖安伯府是吗?”
姜意刮了一下半斤的鼻子,“对呀,我还怕他们婚事告吹呢。”
“那姜琦成亲,娘娘要去送贺礼或者去参加婚宴吗?”半斤问。
毕竟不管姜意和靖安伯府闹得多僵,她到底还是算靖安伯府的人,一个不孝足够让她名声不好、姜意却无所谓,“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