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又在交织着回球,时间和局数一时就钉在那里了,旁观者看得着急,纷纷替他们心急。
人挤人的后排,大猫少年双手抱臂观摩:“这就是那个从德国一路跟过来的小迷弟,从外表看来不太像会抱着小幸村哭唧唧撒娇的样子呢。”,迹部是不是在骗人呢。
一旁的越知不接话,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
种岛顺着他的话:“去年全国决赛没有看到外套君,今年他是又回来了?这么快就打算重新上场?”
…听说他生病了,身体不要紧么。
“看精神状态,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忘了说了,连续两年的全国大赛越知都到场过。
种岛和入江是有乐子是一定要凑的人,奈何去年妄图再碰瓷外套君时,发现人不在了:“真是太遗憾了,过了这么久了,不知道他还有没有防备。”
毛利向他们重审了此次出行的目的:“只是来确认一下小部长是否安然无恙,你们两个可要适可而止。”
“知道了。”,种岛显然在敷衍他。
其实毛利只打算带着越知偷溜,但给他们逮着了,没办法,训练太枯燥无趣了,偶尔还是需要些调味料的。
再说回场上的比赛形势,打了百来球之后。比分已经被塞列波格追平了。
而真田,显然在谋求其他胜算,他正审视着面前的对手,接下来只见他忽如而至的极限性移动速度,运动几乎轨迹不定。
紧跟着,他忽然气势大开,沉喝一声,势如破竹!
竟然——是雷!
“乓”地一声巨响落下,整个场合为之一振,重物落地声溅起满地烟尘!
塞列波格瞳底眯起,他翻过手中的拍面,白色的网线避无可避地沾惹上些许黑色的斑驳,鼻尖甚至飘荡着一股似有似无的烧焦味…
这一球的力道和速度竟然如斯恐怖。
迹部忽然明白过来了死对头的算计:“刚猛的武士,但是易折,你是这个打算?”
“这是他性情上便难以弥补的死角。”,幸村声线如冰,“真田应该发现了,塞列波格可以通过力道的特殊变化和巧妙转变,让对手的力道暂时失去控制,如果总是发挥失常,时间一久,从身体麻痹开始,再到信念和意志力,对手就会崩溃”
迹部:“啊嗯,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幸村淡淡道:“文太说,他有一招「难知阴阳」,可以防住塞列波格的窥探。”
kg心思一转动,瞬间就发现他的意图:“仅仅防住怎么够?”
塞列波格的精神压制布置到现在,他总觉得还有后招在。
幸村:“不够,所以他还有一招「动如雷霆」,可以彻底摧毁对方的意志!”
但幸村面上却完全没有担心塞列波格的意思,后者在俱乐部按照职业选手的目标沉浸了十年,他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