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阳呆住了。
她以为……
她本以为楚玉身上会有些伤,可也就是有些伤,楚玉的男人还是想和楚玉过日子的,可那些伤触目惊心,这分明就是奔着要让人死去打的!
心冷硬如许明阳,此刻也颇有些动容。
孙侯织路过的时候也瞧见了,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噤声从旁边走过。
“楚玉同志。”许明阳自我调节能力还是不错的,她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刹那间就心神稳定,“我昨天晚上看你去水房倒水的时候身上有伤,同为女人,我看不下去,我手里有云南白药,你拿去涂抹一下吧。”
说着,许明阳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药递了过去。
楚玉爱哭,眼泪几乎是在顷刻间就汹涌而至,“为什么?咱们非亲非故,昨天晚上我还要和你找茬,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不为什么。看不下去罢了。一瓶药而以,不是什么大事。”
许明阳若无其事地离开。
楚玉离开走廊,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抱着脑袋痛哭。
她把压抑在心里几年的苦楚一股脑地全都哭了出来。
哭着哭着,楚玉一拍脑袋,猛然间她想起了顾岩她们要害许明阳的事情,她吸了吸鼻子朝着宿舍楼快跑。
许明阳进了宿舍,屋子里很安静。
顾岩一伙人都在干着各自的事情,显得很忙碌,只是那双飘忽不定的眼神似有若无地瞄向了许明阳,还是出卖了她们的小心思。
许明阳觉得诧异,直觉上来说她们肯定没安好心思。
但是到底是不安哪种好心思,她一时半会还真的拿不定。
思来想去,无外乎是污蔑陷害贼喊捉贼之类的小把戏。
呵呵,看来昨天还是没收拾明白他们。
这样的情况,与其被人拿捏,还不如先发制人。
许明阳小小的脑袋在高速运转。
“哎呀,我的钱丢了,……”顾岩吃完南果梨,一摸脑袋,很是慌张地说道。
“钱怎么能丢呢?”秦香芋跑过去,“顾岩,你是不是将钱放在哪里忘记了,你再好好找找呢?”
“我找了,哪都没有啊。”顾岩蹲在地左翻右找,将被褥和床单做样子翻找,大声嘀咕,“我早上明明就放在挎包里,怎么能没有呢?”
“有没有可能你花出去了或者丢在外头了?”秦香芋建议。
“我中午买饭花了两毛钱。不可能丢在外头的!”顾岩辩解。
“你没了多少钱?”
“40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