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尘默在牢中看到云儿,满脸厌恶:“你这老货,来干什么?看我笑话?”
云儿忙道:“尘默,是娘和外公救了你,你可不能再任性了。”
刘尘默啐了一口:“救我?要不是你们无能,我怎会在这牢里?你们就该把我弄出去,而不是让我在这鬼地方受苦。”
云儿哭着说:“尘默,你知道我们费了多大劲吗?你要懂得感恩。”
刘尘默冷笑:“感恩?你们本来就该为我做这些。等我出去,有你们好受的,你们让我受了这么大的耻辱。”
云儿瞪大了眼睛:“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们为你付出一切,你却这样对我们?”
刘尘默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是我的亲人,为我做这些是应该的,别指望我会感激你们。要是你们早点把我弄出去,或许我还能少恨你们一点。”
云儿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逆子,你会遭报应的。”
刘尘默却满不在乎:“报应?哼,我倒要看看什么报应能奈何得了我,你这老东西赶紧滚,别再来烦我。”
云儿满心绝望,哭着离开了牢房,她不知道自己是救了一个恶魔还是自己的儿子。
云儿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刚踏入家门,刘寒剑那如雷鸣般的怒吼便如炮弹般向她轰来。
“你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还有脸回来?你是不是猪油蒙了心,居然去找你那老不死的爹救那个该死的畜生?”刘寒剑的脸因愤怒而扭曲,眼中的怒火似要将云儿吞噬。
云儿本就心力交瘁,被这一骂,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尖叫道:“刘寒剑,你个王八蛋,你说谁是贱人?他是我儿子,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救他,你管不着!”
刘寒剑气得浑身哆嗦,指着云儿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看看你养的好儿子,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强占民女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都干得出来,你还上赶着救他,你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是个没人性的东西?”
云儿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血丝,怒吼道:“你放屁!刘寒剑,你这个窝囊废,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儿子变成这样,都是你这个没用的爹害的。你要是能撑起这个家,能好好教育他,他会走到这一步吗?”
刘寒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咆哮:“你还敢怪我?你这个臭婆娘,整天就知道惯着他,把他宠得无法无天。你看看现在,他犯下这等罪孽,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就是个害死儿子的毒妇!”
云儿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哼,我是毒妇?那你是什么?你这个缩头乌龟,在儿子闯祸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来指责我,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我要是不救他,他就死了,你就满意了?你这个冷血的杂种!”
刘寒剑怒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像一条条狰狞的小蛇:“满意?他死了才是为民除害!你救他,就是与整个受害的家庭为敌,你会遭天谴的,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云儿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她咬牙切齿地说:“天谴?我不怕!我只知道,如果我不救我的儿子,我就不配做一个母亲。不像你,你根本就不配做父亲,你就是个废物,连自己的儿子都要放弃!”
刘寒剑气得脸色铁青,他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云儿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执迷不悟的疯婆子,你会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的。你救了他,他以后还会做出更多伤天害理的事,到时候,你就等着和他一起下地狱吧!”
云儿用力挣脱刘寒剑的束缚,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下地狱?那也比和你这个窝囊废在一起强!你要是再敢阻拦我救儿子,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刘寒剑被打得眼冒金星,他捂着脸,怒吼道:“你这个疯女人,你敢打我?你和那个逆子都该死,你们会把我们整个家族都拖入深渊的,你就等着被万人唾骂吧!”
云儿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眼神却无比坚定:“我不在乎,只要能救我的儿子,我什么都不怕。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你根本就不理解我现在的痛苦,你给我滚!”
刘寒剑和云儿就像两头厮杀到精疲力竭的恶狼,嗓子已然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浓的火药味。他们的眼神似要将对方千刀万剐,而后又同时别过头,那股恨意仿若实质,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而压抑,死寂在屋内蔓延。
片刻后,云儿满心焦灼地起身,脚步匆匆如赴死般往门外冲。刘寒剑瞥见,顿时如被触怒的恶鬼,声嘶力竭地咆哮:“你这贱到骨子里的娼妇,又要去舔那杂种?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那小畜生犯下的罪,足够让他下地狱,你还想去护他,你是不是也想跟着陪葬?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扫把星,把我们家搞得乌烟瘴气!”
云儿猛地停住,转身如夜叉般怒目而视:“刘寒剑,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再敢胡言乱语,老娘撕烂你的嘴!他是我儿子,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就是要去看他,你要是敢拦,我让你不得好死!”
刘寒剑气得满脸紫胀,青筋暴突如恶鬼的触手:“你个毒如蛇蝎的贱人,还敢威胁我?那逆子就是你这骚货宠出来的,他干出那种天理难容的事,你还不知悔改,你就是和他一伙的,你们母子俩就是我们家族的诅咒,应该被所有人诅咒!”
云儿嗤笑,眼中满是轻蔑与疯狂:“家族?你有什么资格提家族?你要是个像样的男人,儿子会变成这样?你就是个废物,连自己儿子都教不好,还在这儿满嘴喷粪。我告诉你,今天谁也别想阻止我去看尘默,否则我让你全家陪葬!”
刘寒剑看着云儿那癫狂的样子,知道拦不住,又怕她做出更离谱的事,只能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好,你这疯婆子,你去,你去看那杂种最后一眼吧,看他怎么被天打雷劈,你也会跟着遭报应的!”说完,满脸怨毒地跟在后面。
到了那恶臭熏天、阴暗如地狱的牢房,刘尘默看到两人,立马鬼哭狼嚎起来:“爹,娘,你们这群废物,怎么才来?快把我弄出去,这鬼地方要把我折磨死了,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刘寒剑见状,怒火中烧,几步上前,指着刘尘默大骂:“你这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恶魔,你还有脸叫?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强占民女,你就是个畜牲,你把我们的脸都丢到地狱去了,你就该在这儿烂成一堆臭肉,被蛆虫啃食!”
刘尘默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狰狞,怒吼道:“刘寒剑,你个老东西,你骂谁是畜牲?我是你儿子,你就这么对我?你从小就对我不好,现在我这样了,你还来落井下石,你还是人吗?你就是个冷血的杂种!”
刘寒剑气得眼前发黑,浑身颤抖如风中残叶:“儿子?我没你这样的孽障!你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专门来祸害我们家的。你犯下的罪,就算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都难解我心头之恨,你还指望我救你?你他妈的在做梦!”
刘尘默像疯了一样扑向牢房栏杆,那眼神似要将刘寒剑生吞活剥:“你不救我?好啊,你这个老混蛋,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要是让我死在这儿,我做鬼也会天天缠着你,让你永世不得安宁,我要让你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云儿哭着上前想安抚刘尘默:“尘默,你别这样,娘在这儿,娘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你别和你爹一般见识。”
刘尘默却一把将云儿推倒在地,啐了一口:“你个老贱人,别假惺惺的了,你们要是救不了我,就都给我滚远点,别在这儿恶心我。你们都是废物,我怎么会有你们这样没用的爹娘!”
刘寒剑被刘尘默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他怒吼道:“好,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就等着在这儿烂死吧,我今天就当没生过你,以后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你就等着被天谴吧!”说完,转身如一阵狂风般离去,那脚步震得地面都似乎在颤抖。
云儿趴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看着刘尘默又看看刘寒剑离去的方向,满心绝望,最后还是挣扎着爬起来,追着刘寒剑而去,牢房里回荡着他们充满仇恨与绝望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