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姒问她:“什么声音?”
er有些紧张,“奇,奇怪的,声音。”
这姑娘说话也忒让人着急啊。
任姒给其他人打了个暂停的手势,然後问er:“你慢慢说,不着急。”
er犹豫道:“要,要不,让,我哥,说给你们……”
任姒、光哥、潘丰:“大可不必!”
“……”er低下了头,不与他们对视,这样她说话更顺畅一些,“就是,夜里,哥哥出来,听到底下,不,是地,地下,地下有人声,或者,野兽声。”
“就是咱们待的这个院子吗?”任姒问。
“嗯。”er强调道,“村长,屋子底下,的声音。”
任姒和光哥对视一眼,光哥点头道:“er这两天也一直跟我说来着,我想着不能轻举妄动,等你们来齐了再去查。”
潘丰道:“那个七百年前的仪式,村子里现在还在做吗?”
“这就不得而知了。”光哥道,“我们才来几天,只听说那个仪式是每年固定的某一天要做的,而且村子里的人对这事的态度特别奇怪,我就是提一嘴他们就用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我,好像我触了他们什么禁忌一样,也就村长愿意跟我们说几句,但他年纪大了说话不太清楚,村里也没有村志什么的。”
‘呼――’
突然,窗外有风大作,屋里的结界能阻止声音和影子传出去,但不会阻挡外界的声音进来,恰时光哥的话音刚落,屋里正是寂静,这声风啸直接将众人惊得肩膀一抖。
“什么情况?”光哥眼睛瞪大,微悚道,“我刚才说什么不对劲的了?”
“不是你。”任姒道,“这村子本就不对劲。”
潘丰走到窗户边,将窗户打开,只看到房子外面随风摇曳着几道树影,刚才的风还在刮,吹得那些树七扭八扭,而且扭得越来越奇怪,活像有人被绑在树上跳舞一样。
“这些树魔怔了?”光哥道,“咱们现在没进虚境啊。”
任姒道:“阿卫。”
阿卫应声而起,三两步跨到窗边,单手一撑跳出窗外。
唐明惊讶道:“嚯,她……”
“不用担心。”任姒转头冲他笑道,“我家阿卫很厉害呦。”
谢扶云突然附和,“是啊,不是所有偶都像我一样没本事的。”
唐明:“……”
唐明哈哈哈笑了三声。
不一会儿,阿卫又从窗外翻了回来,潘丰便把窗户关上了。
阿卫说:“没有异常。”
话落,屋内其他人便看到,阿卫背後的窗户上移过来一个影子,那枝枝叉叉稀稀疏疏的模样,明显就是一道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