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不记得之前我告诉过你狼毫是用来做什么的?”
女人目光灼热,盯着她的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写字……写……”林浅浅想不出来是写草书行书还是什么书,她的脑子里现在就只有?让鹿吟帮一帮她,“写字的……”
“好,那我现在来教你怎么用。”鹿吟坐在床边,手?按住林浅浅的后腰,“我们现在缺了点墨水。”
笔尖探入的时候,林浅浅咬住嘴唇,本就爆红的脸颊这下?更是没法见人。
鹿吟就只是沾着发白的墨水,冲进?来的场景只有?下?午她下?飞机看到的一条来自钟时雾的消息。
林浅浅并?没有?去机场接她,而是去画室见了她的老?同学。
鹿吟认为,她的事情在林浅浅心里该放在第一位的,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
哪怕她知道钟时雾是故意告诉她,她也还是一声不吭地去了画室。
她看见林浅浅送她的同学上车,相约下?次见面。
每一次林浅浅出门,都是在减少跟她在家里消磨时间的机会。
人永远没办法满足,她已经得到了,就想要彻底得到,更不想让别人得到。
她用这张狼毫蘸了林浅浅的白色墨水,又弯腰微倾上身?,笔尖落在林浅浅的后背。
“我该写些什么呢?”鹿吟问她,看向她白皙的肌肤,一定能够显露出乳白色的字迹。
笔尖搅动,林浅浅倒吸了口冷气?。
“唔……”她想说一句不知道,但?看样子鹿吟是故意为难她,她只好想着两个人相关的话,意乱情迷地开口,“我的名?字……?”
这样的话,或许鹿吟会高兴一些。
她对于的鹿吟的了解还是太少,甚至无法辨别此刻的鹿吟到底是在生气?还是又出现了幻觉。
“姐……”她喊着她,希望这微妙的称呼能够有?用。
“好啊。”鹿吟轻笑着应下?她之前的一句话,笔尖立刻摇动起来。
很凉,还黏乎乎的。
林浅浅攥紧床单,忍耐着痒意,每一笔落下?之后感受都格外?深刻。
她打了个寒颤,辨认着女人在她背上写下?的名?字。
几?秒钟过去,林浅浅发觉但?那好像不是她的名?字‘林浅’,她觉得鹿吟在写她自己的名?字。
鹿吟。
在她的身?上写了鹿吟的名?字,就好像在昭告清楚一件事情。
林浅浅,只能是鹿吟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