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的伤多亏偏了一点,没刺中心脏,否则早死了。
不过炎症严重,已经处于高热状态了。
这种情况,不挂吊瓶恐怕救不了他的命了。
但是挂吊瓶的话,江景年会看到。
都不是这个年代能有的东西,被他看到了,会怎么反应?
唉,也管了那么多了,随江景年怎么看,江景年通敌判国不也不在乎她怎么看么?
何洛洛一咬牙,对江景年说。
“我的医术,比较特殊,你既然相信我,让我医治伤者,就别管我用何种方法。”
“我的命反正握在你手里,绝对会竭尽全力的。”
江景年点头,“我把他的命交给你了,你给他医治吧。”
何洛洛,“那你背过身去,你这样盯着我,我容易紧张,万一用错药,可别怪我。”
江景年想了一下,说了声好,然后转身面向洞外。
何洛洛把伤者伤口清洗干净后,撒上化脓生肌的药粉,之后再用无菌纱布盖住伤口,再用绷带包扎。
处理完之后,把油灯挑亮。
给伤者打皮试,皮试没有过敏,才给伤者输液。
何洛洛虽然不是医生,但在末世多年,受伤生病都是自己医治。
像这种炎症,也知道用何种抗生素,如何配药。
忙完这些,何洛洛告诉江景年。
“我正用一种特殊的方法,给伤者医治。”
“这个过程大约需要半个时辰,你,要回头看看吗?”
“不用了。”江景年摇头,“你们这些大夫,讲究个秘不外传,我若回头看了,岂不是窥视了你的医术?”
“那倒是。”何洛洛笑了一下。
江景年不回头,她倒不用费口舌跟他解释了。
此刻地上的伤者,因着冰冷的液体流进体内,开始冷得瑟瑟发抖。
何洛洛想了一下,还是拿了条毛毯出来,给他盖上。
她倒有些疑惑了起来,江景年,真的会是叛国贼吗?
她怎么觉得,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呢?
记得江铭宸说过,他哥江景年,十岁就上了战场,这样的人,会通敌判国?
真的很难让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