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浴室里经不起撩拨,两个人擦枪走火,又摁着江朔在浴缸里来了一回。
过度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江朔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陆邵坤昨晚把他踢到了沙发上,江朔打了个哈欠,瞄见窗帘缝隙外的天色觉得有些奇怪,于是起身看向身后的大床。
被子松散地堆砌,床上空无一人。
陆邵坤去滑雪了?
靠,陆王八蛋居然良心发现,没把他六点就给弄起来。江朔一脸庆幸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结果看见颗大太阳明晃晃地挂在空中,抓起掉在地上的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快下午一点了。
心里莫名有点不安,江朔迅速穿上衣服,冲出了房间。
跑下楼,听见厨房里的动静,江朔松了口气,然而刚走到楼梯口,登时和一张陌生又有些熟悉的面庞来了个四目相对。
管家?
管家淡淡地看他一眼,开场白和两周前惊人的相似。
“午餐在桌上。”
“陆邵坤呢?”江朔着急地问。
管家停下往里走的脚步,回头看向他,“少爷上午已经坐车走了。”
江朔一愣,“走了?”
管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少爷让我交给你。”
江朔沉下去的一颗心顿时又被这句话给提了起来,拿过信封着急地打开,从里面飘出一张支票。
管家看着低头盯着地上支票的江朔,“少爷说你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回国的机票我会帮你订,不用担心。”
说完,一脸漠然地回了厨房。
江朔捡起地上的支票。
一百万。
下面张狂地签着陆邵坤三个字。
江朔笑了。
一百万。
没想到陆总这么大方。两个星期换来一百万,看来自己也不是那么的廉价。
“哈?你说多少?”
嘈杂的酒吧内,许辉抬手在耳朵边上拢了个圈,朝江朔靠过去。
江朔是真受不了这种地方,回去之后三天,耳朵里都还能嗡嗡的,见说了三遍许辉都没听清,于是从口袋里摸出张轻飘飘的纸,一弹纸面,往他面前一抻。
许辉有点喝高了,看东西都带着重影,眯着眼睛数了半天的零,才数清楚个十百千万。
“一百万啊?”
抬手抹了把脸,这男人终于把视线从舞池里那个不停摇晃的屁股上撕下来,抢过他手里的支票,瞪着眼睛又数了一遍,“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