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江挽敛眉,“你知道,又为什么要喝?”
“是助兴的药。”燕炽观察着他的脸色说,“因为哥哥上次和他约完会就和他做了五次,我很吃醋,很嫉妒,我也想和哥哥做五次。”
江挽:“……”
他仔细看着燕炽的脸,果不其然看见他脸色比刚才红润了一些,鼻息也比刚才滚烫了一点。
“你生气了吗?”燕炽问。
江挽想了想:“没有。”
“那如果,”燕炽得寸进尺地试探他的底线,“如果我说,酒里助兴的药是我下的,你会生气吗?”
江挽:“………………”
“因为如果不这样做,哥哥可能会拒绝我做五次的请求。”燕炽低声细语解释,“但如果瞒着你是我故意下的药的话,以后被你发现,你会很生气,我们也许还会冷战、产生隔阂。”
“我不想和哥哥这样,所以——”燕炽体内的药效终于上来了,说话都仿佛带着白腾腾的热气,“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给我叫医生。”
他呼吸滚烫,语气听上去可怜兮兮:“哥哥会像偏爱他那样,也来偏爱我吗?”
副人格终于搞清楚他刚才给自己下药的目的是什么了:“…………你一天不对我老婆茶是会死吗,死绿茶?”
因为担心他以后发现了会生气,所以现在就坦白,将选择权交给了他。
但江挽抿着唇,一语不发。
“哥哥?”燕炽声音忐忑,却贴得极近,滚热的呼吸燥得江挽也面红耳热起来,“你生气了吗?”
“会很累。”江挽轻声说,脸色红润,他的声音仿佛从齿缝里挤出来,如果不是燕炽贴得近,就会错过他近似崩溃的话,“上次做了那么久,我好累。”
燕炽的体力比他经历的任何一个床伴都要优秀,上次他和副人格,最后已经到了精神和肉·体双双崩溃,任他摆布的地步。
如果不是他晕死过去,也许远远不止五次。
燕炽就像一头关在笼子里多年禁欲濒临发情期的凶兽,绝不能轻易放他出来,否则受苦受累的只有他。
“对不起。”燕炽默了两秒悄声道歉,以为是江挽的拒绝,“承认我不如他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我不该自私用这种办法逼你……哥哥给我叫医生吧。”
语气听上去比刚才还可怜。
副人格:“…………”这话明明是在承认不如他,为什么他听起来这么不得劲呢。
这死绿茶。
江挽和他视线短暂交汇,最后心软微叹:“我没有拒绝你。”
燕炽黯然神伤的眼眸瞬间焕然。
“现在离开没事吗?”江挽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