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解释了,御马监那晚偷闯进去的人不是许倾淮而是她。
因她见江有财在屋中与旁人谈事,不便打搅的她便一直在外等,但害怕错过与许倾淮的约定的时间,便将银两丢在了江有财房门前,然后着急离去,导致江有财误以为有旁人卷入,随即带人去追。
其中列举的人证便有云岚,江有财,以及在御马监给她带路的小太监等等。
这些人便被皇帝全都召到了太和殿对峙。
江有财有了薇芷之前的敲打,便也改口,详细描述那天晚上在御湖附近遇到许倾淮时的场景,证实了薇芷所言。
也称他在搜寻乌篷船里,瞧见了薇芷落下的手帕,便证实了薇芷当时极有可能就在了那乌篷船上,与许倾淮私会。
此证言除了隐瞒了一些细微之处,其余全都是真实的,并没有编纂作假,自然是难以找到漏洞。
皇帝听闻后也睁大了眼睛,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你是说,那晚许倾淮在宫宴上提前离席,是为了与你私会?那他为何不肯说清楚?”
这个说辞道是出人意料,朝臣们也用惊疑的眼神打量着许倾淮与薇芷两人。
薇芷满含深情的看了一眼许倾淮,“因为许大人不想让奴婢牵扯到这是非之中,也不想我们之间的事被旁人知晓。”
其实薇芷一开始,薇芷只是想作证那一晚上她的确是与许倾淮碰了面,但皇后却让她将此事描绘成她与许倾淮早有了私情。
因为人们的潜意识里,更容易相信桃色的传闻。
最先着急反驳的是裴渊,“怎么可能!你一个常在深宫里的宫女,怎么可能就搭上了许倾淮?”
薇芷看向裴渊,面色冷的出奇,“这位大人有所不知,奴婢是昭华公主身边的试婚宫女,前些日子便奉命去往许府,与许大人试婚了三日。”
“三日的亲密相处,有了情分,有何奇怪?”
“试婚宫女与驸马候选者有了私情,传出去有损公主颜面,自然是不敢张扬,因此许大人才避而不谈。”
裴渊诧异的看向薇芷,不可置信道:“你居然做了试婚宫女?你怎么能做试婚宫女呢?”
薇芷挑了挑眉,对于裴渊的诧异,心里只觉得好笑,“公差而已,大人这般惊怪作甚?”
裴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些莫名的失态。
他手中的拳头悄悄捏紧,随即死盯着许倾淮发问道:“听闻许大人不近女色多年,怎么突然就对女人感兴趣了。”
许倾淮看向薇芷,认真回道:“她既是跟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是要对她负责到底。”
这话倒也没有毛病,传闻中许倾淮房事考核并不通过,自是没有希望当成驸马的,而这薇芷便也没有正当的理由留在许府,失了清白的她下半辈子更是堪忧,那么许倾淮想要为她考虑也实属正常。
眼看许倾淮即将洗清嫌疑,裴渊不甘心极了,他再次提出质疑,犀利的问道:“就算那晚你出现在御马监真是个巧合,那你身上为何又会随身携带醉马草?”
皇后也不由得眉头一紧,心里担忧起来。
威国公这一手釜底抽薪,可是坐实了这醉马草就是许倾淮府中的,当真是意料之外,很是棘手。
未等许倾淮回应,薇芷却率先开口解释道:“这醉马草的确是许大人的,不过这是他特意带给奴婢的,与七皇子坠马一案实属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