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没喝过咖啡?”郭逸飞的十万个为什么又要发动了。
“他小时候一喝咖啡就哭,所以不敢喝咖啡。”虞乔抢答。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郭逸飞觉得自己可能也有点不正常,否则怎么会跟虞乔这种人做朋友呢?
“你喝咖啡为什么哭啊?”他不想跟虞乔说话了,打算试试这个保安。
夏云沐淡淡看了他一眼,语气漫不经心,“我不知道。”
主打一个简单粗暴。
郭逸飞盯着他手里拿着的《论持久战》,觉得他真是一个人才。
“你是退伍军人?”郭逸飞问。
除了当过兵,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一个保安对这本书感兴趣。
“是。”夏云沐简短回答,“但我没退伍。”
“你没退伍你怎么给虞乔当保安来了?”郭逸飞脑壳疼,有种跟这三个人唠不明白的感觉。
但他不太确定,是他智商的问题,还是这三个人精神的问题。
“他来打个假期工。”虞乔连忙帮夏云沐圆上。
话已至此,她根本不在乎逻辑了。
郭逸飞舔了下嘴唇,感到无言以对。
行,还是虞乔厉害,都能让现役军人来她这打假期工。
牛掰!牛了个大掰!
有人把话头接过去了,夏云沐乐得不用开口,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入口微苦,但很香醇,又很甘甜,好像有种复杂的魔力。
“不错。”他对乌方奇道。
乌方奇挺诧异的。
他为了虞姑娘才能勉强自己喝下去的东西,夏云沐只喝一口就接受了这个味道?
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口味差这么多吗?
夏云沐把咖啡杯推远了一些,将《论持久战》打开,摊在桌子上,然后正襟危坐,身姿笔挺地看了起来。
他目光专注沉静,偶尔抬起手,翻一下书页,动作优雅,竟透着股闲人勿扰的贵气。
虞乔:糟糕,是古人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