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血,好甜。蒋千昭的眸色暗了下来。
对于郁净而言,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久,当蒋千昭被人拉开时,郁净只感觉浑身都像是过电了一半,唇舌发麻,腿脚甚至都有些站不住。
郁净发丝凌乱,狼狈不堪,心跳如擂鼓。
反观蒋千昭,他挑着眉勾唇笑着,嘴角红肿,甚至有血迹残留。那是刚才被郁净吮出的血迹。
他咬了蒋千昭一口,早知道自己就该下嘴重一点,郁净后知后觉地在脑海中涌出这个念头。
“这样了,你都不满意?”蒋千昭下流地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眼神暧昧而露骨,暗示意味非常明显。
明明是无比下流的动作,蒋千昭举手投足之间却都散发出一股风流的气息。
郁净有些懵,反应过来,这是最开始应对他“不行”的传言的反击。
意识到蒋千昭的暗示后,他整张脸猛地涨红,呆呆的,却说不出半句话语,看着漂亮又可怜。
像是雄性生物在占有自己的领地,蒋千昭将郁净沾染上自己的气味,又目光带着威胁地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
这既是对他们的威胁,也是对郁净的保护,在高阶alpha信息素的面前,任何其它低阶的信息素都无法再留下印记,即使没有进行临时标记,也足够震慑其他的alpha了。
换句话说,在蒋千昭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一个alpha,能接近郁净。
蒋千昭肆无忌惮的态度极大地激怒了黑袍人,男人立即起身,拿起一旁的长鞭,重重打在蒋千昭身上,又下令将蒋千昭关押,为他设置了重重防线。
蒋千昭闷哼一声,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过是挠挠痒。
像一只正在开屏的孔雀,蒋千昭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骚包的气息,血液的点缀,反而使得他整个人更为妖冶。他用指腹擦去溅在脸上的鲜血,对着郁净欠欠地笑了一下,“不用绑我,我可以自己走。”
没过多久,郁净便也被人以“请”的方式,带离了蒋千昭。
说是请,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监禁。
“郁先生,您的房间在这里。”黑袍人的手下用黑色的眼罩蒙住了郁净的眼睛,将他带离了原地。
道路坎坷不平,闭着眼睛走路并不好走,郁净好几次差点摔倒,同时他感受到自己被带进了某间封闭的房屋,并且靠脚程估计,距离蒋千昭还很远。
再次被摘下眼罩,自己已经被带到了一间泛飕飕冷气的屋内,四周皆是用钢板竖起的墙壁。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黑袍人的手下作出了“请”的手势,恭敬道。
郁净一言不发,黑着脸,他盯着那人带着面具的脸,装作非常愤怒一般,眼中不悦的情绪非常明显。
这分明就是变相的软禁!
那人欠了欠身,读懂了郁净的意思,却没有作出任何的回应,便离开了房间。
郁净关上了门,将头贴在门上,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消失不见,郁净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