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影巍峨如山,他要吻不吻地诱惑着她回应,像小猫挑逗已到手的猎物,直到得偿所愿,虞昭贝齿轻启放任他进攻。
平时照顾她时再温柔体贴,温存缠绵之际却寸土不让。
他就是要占据她的视线,侵吞她的气息,或热情,或急切,或耐心,或逗弄,他要她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个人。
四周仿佛要燃烧起来,连空气都变得火热。
绵长的吻却恨不得天长地久,虞昭感觉整个人都软在他的唇舌之下。
停下来的徐卿庭呼吸急促,但声音却很轻:“宝宝,现在感觉到我是谁了吗?”
虞昭还有点缺氧,尾音发着颤:“嗯……”
他笑了,带着她的双手抚过自己的脸颊,郑重其事地强调:“我是徐卿庭,是世界上最最最喜欢虞昭的可怜人儿~”
“昭昭,你答应了“不会一转身就忘了我”,可你食言了。”他很委屈,但确实有先见之明。
虞昭缓缓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想解释:“我只是演戏太投入,并不是……”
“我只知道言而无信的人该被惩罚。”他先声夺人,温热的呼吸就喷在她染粉的颈侧。
她欠债在先,半推半就地束手就擒,但徐卿庭的手臂拢过她的肋骨时,却不小心牵动了刚愈合的伤口。
“呀!”
她的一小声惊呼,让两人神智都恢复了些清醒。
“怎么了?”徐卿庭两手握着她的手腕,焦急的眼神将她打量个彻底。
眼见快瞒不下去,虞昭决定还是说实话:“前两天吊威亚的时候出点意外,被拖行了一段路,肋骨外小擦伤……”
徐卿庭当下脸色就变了,太阳穴上的青筋止不住地突突跳,他知道虞昭“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事风格,根本不敢想象“拖行了一段路的小伤”是有多小?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小心措辞:“这不是怕你担心嘛……都结痂了。”
他现在已经不相信她嘴里的轻描淡写,起身去全屋智能的平板上点了点,霎时关了窗变得一片昏沉,而空调室温也调到了最高。
徐卿神情严肃坐回她身边:“听话,让我检查一下好不好?”
深邃的眼眸低敛,语波无澜实则却努力压抑着愠怒。
“我……”
周遭静悄悄地,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真的没事……”她最后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
“我只有亲眼看见才心安,”他声线清冷,像尘埃落定的雪,十指紧扣安抚她缭乱的心:“如果鸽血红的戒指你不喜欢,我还准备彩钻和蓝宝石。”
真挚坚定的眼神,力争他所言非虚。
即便曾再坦诚亲密过,但当着心上人的面一件件宽衣解带,任何女人都会难为情,他担心自己不知轻重,只安静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