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爷。”
就在姜冯保要跨进去的时候,萧泽忽然叫住了他。
“我夫人离开的时候已经快晕了,她怎么和宋公子幽会?还未查明真相就大肆污蔑我娘子,你也太武断了吧?”
萧泽的眼神有些冰冷。
姜冯保紧紧拧眉,一时有些恼怒他。
但一想到自己还需要他,于是客气了两分。
“贤婿,你不要替她遮掩,这孽女要是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一定狠狠收拾她。”
“那若不是我娘子呢?”
“什么?”
萧泽眼眸清凉,带着独属于他的寒气。
他的声音不卑不亢。
“我与娘子虽才成婚几日,但我相信她的为人,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可您作为她的父亲,不仅不相信她,还大张旗鼓地带着下人来搜查。”
“若不是我娘子,您又该如何?”
“放肆!”
姜冯保还未说话,姜母怒喝一声。
她白日里受的屈辱在此刻一并爆发。
“你一个小小书生,敢对侯爷无礼!简直目无尊长!”
“姜夫人消气!”
萧泽不卑不亢,“我只是为我娘子鸣不平。”
“女子声誉受损,这辈子都完了。姜老爷不为我娘子考虑,那不如,我们请京兆府的人评评理?”
“请就请!就怕姜念那个小娼妇到时候只能上吊自杀!”
“闭嘴!”
姜松柏的话刚说出口,就被姜冯保怒斥了一句。
瞪了他一眼,他才看向萧泽。
“你也说了,我是姜念的父亲,我自然希望不是她。不论里面的人是谁,我都会家法伺候,谁也不能阻拦和求情!”
昨日的家法伺候并未落实,姜冯保心中气极。
今日好不容易找着机会,他不可能错过!
“若不是姜念,条件随她开,我都补偿给她!”
“好。”
萧泽应下。
如此,他才退到身后,姜冯保和姜母立马上前进了屋。
“姜念你这个不守妇道的东西!我打死——”
“母亲,您叫我?”
就在姜母扯开床幔的时候,姜念的声音忽然从后方传了出来,她装作好奇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