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春喜欢诗词,这一点还是忍冬前几日打听过后告诉沈知初的。
因为礼王爷身体不好,这么大年纪了,才有了宋惜春这一个独苗苗。好在大夫检查过,说宋惜春体质正常,没有什么先天不足。
被这点折磨了一辈子的礼王爷自然是看重得不行,所以宋惜春从小学习的并非什么寻常女子要学的琴棋书画,而是骑马射箭这些增强体质的活动。
但正所谓人没有什么就会更期待什么,宋惜春如今确实比起寻常女子看上去精神不少,一身英气,但她却还是更喜欢那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
所以经常组织各种集会,将那些女子们凑做一起,她瞧着也高兴。
只是见的次数多了,宋惜春也愈发觉得,那些女子总是有些她说不出来的感觉,呆久了便浑身不舒服。
就像沈晴萱,在她身上总有些割裂感。
不过目前瞧着沈知初,还尚且算是能看。
沈知初如今不知道宋惜春这些想法,还以为她问自己是想考验考验,像她之前说的那样,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谢斐之。
沈知初试探着回应道:“会一些。”
宋惜春却是满不在乎,“会就好,等会儿你也参加。”
说着,便吩咐丫鬟们准备笔墨纸砚,供贵女们写诗作词。当然也没有忘记沈知初是第一次来,拉了个丫鬟来让她给沈知初说明规则。
小丫鬟讲得很细,沈知初听完之后才了解到,将才沈晴萱为那么着急问自己要关于菊花的诗词。
也明白了,为何前世沈晴萱每每拿出那些奇珍异宝,说是得郡主看重,郡主送与她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了。
敢情这都是借着她的诗词骗过来的。
因为准备过许多次了,丫鬟们倒也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儿便将场地和东西都准备妥当了。
贵女们移步过去,在场外站定。
宋惜春往前站了站,朗声道:“近日没寻着什么稀奇玩意儿,但彩头还是要有的,实在想不出什么好。不如,今日的彩头我便直接给银票吧。评选出的第一,能拿到五万两的银票。”
“五万两!”全场便听得沈晴萱一人惊呼出声。
虽然五万两银票确实不少,但如今在场的贵女们,都是京城权贵的后代,银票固然令人心动,也比不过那些能代表身份的物件儿。
就像前世的沈晴萱一样,得到那些稀有甚至独一无二的赏赐,便能宣扬自己同郡主有不一般的关系,这样得到的利益,可比五万两银票要多得多。
可是,对于如今正是捉襟见肘的沈晴萱来说,这五万两,可是久旱偏逢及时雨。
听见这个彩头,沈知初心念一动。
自己娘亲的玉佩还在柳氏手上,原本这次沈知初是不打算出手的,以免打草惊蛇。
但彩头偏偏是五万两,她就是不想让沈晴萱拿到这五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