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把钥匙给扔了。
他是疯了吗?
秦以漾有些着急,她攥着锁链的手微微用力,把人扯到了自己身边。
双手在他身上探了探,没有发现钥匙。
“真扔了?”
陆晏之抬起双臂,一副她要是不信,可以继续找的样子。
“疯子。”秦以漾松开了手,铁链应声落在地上,发出了金属和地面摩擦的声响。
而陆晏之噙着笑,目光慵懒,上半身前倾,像是没有骨头似的靠在了秦以漾的肩膀上。
灼热的鼻息混着叹息声,钻进了秦以漾的耳中。
他说,“我也可以做你的宠物。”
是在吃小狼的醋。
隔着单薄的布料,她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结实臂膀不断传来的温热。
像是聊斋里的妖精,勾引着住在破庙的书生。
偏偏,他只是靠着,双臂垂在了身体两侧。
就仿佛只要她有些许不愿意这亲密的接触,就可以随时地推开。
毕竟,一只宠物要随时做好被主人推开的准备。
可谁会舍得推开一只宠物。
她的手轻轻落在了他的后颈上。
新长出来的发茬坚硬,有些扎手。
灯光昏暗,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刚洗过澡的缘故,还能嗅到清冽的香,又不单单是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
她想分辨这香味的来源,侧颈忽然传来了湿热的触感。
她一愣,想要推开他,被陆晏之的双臂紧紧环住了腰。
紧接着,颈间传来了一丝痛意。
她身子一缩,“你干什么?”
陆晏之脑袋从她颈窝中抬起,湿漉漉的眉目看过来,“宠物不但会咬主人。”
他垂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
“还会亲主人。”
唇瓣微凉,流连在同样温度的唇上,却在骤然间如灼烧似的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