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嚷什么嚷,我在外面都听到你的声音了!”
“……秦哥哥,我好累啊……”
秦书锦看到秦淞,有点打怵,但还是大着胆子跟他撒娇,想让秦淞帮他向凌於求情。
“你看我也没用,我都得听他的。”
小孩子的想法一眼就看穿了,秦淞幸灾乐祸地戳破他的小心思,然后一脸讨好地从怀里拿出一袋糕点给凌於,另一只手则很自觉地帮凌於揉腰。
对此,凌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憋着一股子气。
昨日他们俩去郊外赛马,凌於骑热了,不知不觉把衣裳敞开了些,不过是露了点锁骨和肌肤,骑完马不过是流了些汗,面色红润些,也不知道怎么刺激得秦淞兽性大发,非要和他同骑一匹马,然后……
虽然那片赛马场是秦淞包下的,没有什么人在,但在郊外这么放肆,也太令人羞耻了。
而且秦淞还兴奋得连话都听不进去了,他都求饶了好多次,那人全当没听到,一边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弄得他晕了好几次,围着那么大的马场跑了好几圈。
后来他都失去意识了,还是被秦淞抱回来的。
今早一起来,声音哑的不行,腰酸的快断了,那处更是坐着站着都不舒服。
越想越气,凌於接过糕点,冷声道。
“锦儿,休息吧,我看你秦哥哥倒是挺需要练练的,让你秦哥哥去蹲你今天所练时辰的三倍,来,咱们坐着吃会。”
凌於朝秦书锦招手,后者则如释重负,高高兴兴地朝他奔来。
“阿於……”闻言,秦淞撅了撅嘴,可怜兮兮地看着凌於。
“你有意见?”
可惜现在凌於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秦淞立刻规规矩矩地站到秦书锦刚刚站的位置上扎马步了。
一大一小悠闲地吃着糕点喝着茶,刚才秦书锦的窘态此时落到了秦淞身上,手臂和腿都在打颤,咬紧了牙关坚持着。
等惩罚结束,凌於已经做好了饭菜,秦淞手脚酸软地走来,抱住凌於,脑袋软趴趴地抵在他的肩上,委委屈屈地说。
“阿於,我错了。”
下次还敢。
要是能经常这样就好了。
嘴上认着错,心里却在异想天开。
凌於自然是不相信他,都懒得搭理他,准备端菜出去,谁知刚走两步就被秦淞一把拉过抵在墙上,使小性子一般的吻疾风骤雨地落下,凌於抵挡不住,被吻得腿软才被放过。
秦淞就是这样,吃不得一点亏,还总是得寸进尺。
偏偏凌於还拒绝不了,心中不忿,狠狠地踩了秦淞一脚,才端着菜出去了。
秦书锦乖巧地坐在板凳上,本来他要去帮爹爹端菜的,结果被父亲截胡了,还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