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凌於感觉秦淞似在示软,但秦淞浑身冰冷,昏迷不醒的样子吓坏他了,喝药的事情可不能惯着小朋友。
“殿下不喝药也行,那以后每天扎马步的时间再增加一刻钟,但殿下喝了的话,就可以减少半刻钟,如何?”
“对了,殿下,我今天特意给你带了糖葫芦,你要是不喝药的话,就不给你了。”
闻言,秦淞瞪大了眼睛看着凌於,思索片刻,果断拿起药碗一股脑喝完了,喝完后嘴巴都苦涩得抿成一条线了。
见他这般孩子气的神情,凌於轻轻一笑,遵守承诺地把糖葫芦递给秦淞。
“殿下再歇息一会吧,我去做饭。”
直到这会,凌於才感受到强烈的饥饿感。
秦淞点头,然后一脸满足的看着手中的那串糖葫芦。
秦淞病还没好,凌於便没打算授课,还劝他好好休息,少看会书。
但秦淞似乎很活跃,半点没有要休息的意思,还提出要教凌於下棋。
……
于是。
在“决斗”中向来游刃有余的少师大人,却在棋盘上输的一败涂地。
第六章冬至
不过在秦淞的耐心教导下,凌於也渐渐悟出了点道理,好歹输的没有那么壮烈了。
入了冬的天气愈加寒冷,凌於也很少让秦淞扎马步了,怕把人冻出个好歹来。
于是两人就经常在殿内下棋,尽管凌於常常被虐的体无完肤,依然越挫越勇,独孤求败。
时不时的,凌於也会和秦淞谈起朝政的一些要事,并询问秦淞的看法。
随着寒意愈盛,京城已经开始下起了雪,凌於担心秦淞的身子受不住寒冷,便去内务府要了两个炭盆放在殿里。
不过秦淞倒是很喜欢看雪,平时热衷于看书的他总是不安分地走到殿外。
“殿下,你怎么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凌於语气带着些许不满,手上却动作温柔地给秦淞披上鹤氅。
“不碍事,我哪有那么虚弱。”
秦淞淡淡开口,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殿下,今天是冬至。”凌於暗示道。
“嗯。”
秦淞下意识应了一声,并未接收到凌於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