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不比在京中,乐熙不便在乔穆尧的营帐中多待,估摸着篝火舞会散了,打算回去。拒绝了王爷让青冥送他的提议,那太显眼了。
不料路上有人专程在堵他。
少年毒杀
自从上次看着乐熙乘坐宣王府的马车后,何徵虽然在会试上算计他不成,但这么些天他派人四处打探,即使查不到什么重要信息,可乐熙和宣王往来密切是肯定的。
何徵好似百爪挠心,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乐大人刚从宣王殿下那儿出来”
乐熙皱眉:“何大人好,并不是,我还有事先走了。”
“只待了一会儿吧,也是,宣王殿下难伺候得很。”何徵阴阳怪气道。
乐熙不说话,他一直不明白何徵对宣王到底抱有什么样的情感,也许是因为阴暗恶毒早已扭曲了它,不过说一千道一万,它的底色应该是喜欢吧。
“何徵,我真服了你了,有话你不去找殿下说,天天找他身边的人作怪。之前天天来烦我,现在又找上乐熙了。”
云应章玩世不恭的声音传来,手也顺势搭上乐熙的肩膀。
“你怎么来了,关你什么事”何徵瞪眼道。
“很不凑巧,我带领的金柳营负责此次春猎的部分防卫工作,”云应章翻了个白眼,“我是很不想见到你,可乐熙是我的好友,不能眼见他被神经病缠上。”
“哦,对,我第一次见乐熙,他就是跟在你旁边的。”何徵阴恻恻道。
“没错,要不你跟在我们后面学学怎么讨宣王欢心,不然天天夜里空虚寂寞冷也不是个事。”云应章语带嘲讽。
“你!无耻!”何徵说不过,自己走了。
云应章对乐熙关心道:“没事吧,何徵一直这个样子,好像最近更严重了,应该是科举成绩不佳,连基本的风度也不要了。”
乐熙笑笑:“没事,只是何大人和王爷究竟怎么回事”
云应章左右看看:“走,我们去你营帐里说。”
“宣王殿下的童年过得不是很好。自从昭华皇后逝去后,宫中拜高踩低、趋炎附势的人也渐渐多起来,上书房里的人也是一样。”
“我还是照常过日子,不觉得当宣王的伴读有什么不好,起码宣王聪明得很,不至于功课没完成,让伴读顶包责罚。”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何徵对宣王却是越来越好了,添水倒茶不在话下,但凡有个人来刁难欺负,准是何徵第一个出来打抱不平,尧哥哥长尧哥哥短,宣王和他越走越近。”
讲到这,云应章停了下来,问乐熙:“不吃醋吗?多么美好的少年情谊。”
乐熙叹息一声:“我不傻,既然知道了故事的结局,那么开始也是带着阴谋算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