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看看他吧。”安大夫说完径直去了后堂。
齐蒲石夫妇在厢房里听着安大夫的讲述,都松了一口气。
为那对夫妻高兴。
这时,苏木进来了,施了一礼。
“齐大人、齐夫人,我师父刚救回来一个外伤特别严重的伤者,医治的时候,师父弄脏了衣衫,这会儿换洗去了。还请二位多等一会儿。”苏木不卑不亢的说。
“不急不急。你先去忙吧,我看堂中还有人等着呢。”齐蒲石道。
出门时,齐蒲石想着送礼,将来安大夫能对青翔照看一二。
现下,他只想快点让青翔去峦峰拜师。若是不行,做安大夫的弟子也未尝不可。
等了一会儿,秦艽端着一壶茶来了。后面跟着是安大夫。
秦艽换了壶茶,给安大夫添来了茶盏,就出去了。
“久等了。”安大夫道。
“安大夫辛苦了,我们夫妇二人就一直在这坐着,看着安大夫全力救人。叫人佩服。”
“我拜进我师父门下,就是为了今日,无数个今日。”安大夫说完喝了一杯茶,口干舌燥的一上午了,连口水都没喝上。
“两位带着礼品来,可是要求雪新丸?”安大夫开门见山。
“我们是为了青翔的拜师来的。”祝氏先开口道。
“是啊,安大夫,直到昨晚,我才知道,青翔为了做医士下了多大的功夫。如今我们都支持她。就是……”
“就是什么?”
“我们担心卜神医不收我家青翔做弟子。”齐蒲石有些为难。
“昨日家父回来后,都跟我们说了卜神医的顾虑,我们都如今都同意的,就是不知道如何打消卜神医的顾虑啊。”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是啊,所以还请安大夫指点一二。”
“这个……我还真指点不了。毕竟我师父他老人家有二十年没收徒弟了。”安大夫一摊手,表示帮不上什么忙。
“敢问安大夫当初,是如何拜入师门的啊?”
安大夫望着这对夫妇,面容焦虑,看起来确实是在为青翔事忧心。
犹豫了一下,道“我是孤儿,五岁那年,家乡先是遭了大旱,紧着着又来了一场大疫。全家都死了,只剩我一个,整个村子也没剩几个人,没有吃食就快饿死了。刚好我师父路过,见我还剩一口气,就把我捡了回去,将我养大,教我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