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好像是的。
齐白点点头,发出欢快的叫声,又眷恋般的蹭了蹭段乘鸢的绒毛。
“啾啾啾~”阿鸢小宝贝,你真聪明!
我现在就试一试!
齐白说干就干,他直起身体,低垂着脑袋,像是要将脑袋埋入胸口处的绒毛一样。
过了几秒钟。
段乘鸢故意问道:齐白小朋友睡觉了吗?
“啾啾啾~”睡觉啦。
齐白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他这个年纪,还没有完全脱离幼崽那奶呼呼的声音,听上去倒是有些在撒娇一样。
段乘眼忍住笑意:睡觉了怎么还在说话呢?
“啾啾啾~”睡觉了就不能说话吗?
齐白忽然抬头,眨巴着好奇的眼睛,这里可参照的帝企鹅实在是太少了,他们也也不算是正常的帝企鹅,这一点,他还真的不清楚。
段乘鸢又说:说话了当然不会发出声音,你发出声音,是因为你还没有睡觉。
齐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又垂下脑袋,试图让自己陷入阿鸢小宝贝说的那种睡觉的理想状态。
他好饿啊,但是没有食物了,要是能感受不到饥饿就好了。
在旁边围观了全程的齐父齐母:“……”
够了,他们两个每次看到这种场面,都要忍不住露出痛苦面具,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为什么每次儿媳妇想出来的陷阱,这小傻子都会很认真的踩入呢!
儿子啊,什么睡觉的理想状态,那就是冬眠啊!
帝企鹅哪有冬眠的啊!
你能不能用一下你那许久未动的智商啊。
他们两个忍不住想起记忆中,齐白小时候的模样,想啊想,最后却发现关于这部分的记忆少得可怜。
他们所参与到的这些记忆之中,关于齐白的,一直都是他们理想中儿子的状态。
齐父齐母愣住,过去他们在局中,觉得这样的孩子很满意,可是现在再回想起来,却发现太压抑了。
孩子从未对他们两个露出过真挚的笑容。
——帝企鹅呀
齐白正在努力让自己睡觉,可是有些时候,你越想要做什么,你偏偏就做不成功。
当段乘鸢再次出口问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要回复,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是在睡觉,睡觉的企鹅是不会发出声音的。
于是,他就死不开口。
等了几秒钟之后,竟然没有回答。
段乘鸢就坏心眼的凑过去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睡觉了,结果脑袋才伸过去,就对上了那双瞪得圆圆的眼睛。
“啾啾啾啾。”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