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二人又因为萧文远的事大吵一架。
顾纯觉得这件事的重点不是萧文远,而是她不能总因为他病态的控制欲一再让步,这样迟早她会被逼的一点空间都没有,反正她没答应。
周炼气得胸口疼,又不能用以往的法子,比如合约、权力之类的压制她。
气到无法,他只能用最粗暴原始的方式发泄火气,夜里一点多,顾纯再次被他吃干抹净。
好在现在是能自由占有她了,还不至于让自己憋出内伤。
不过,这次周炼能觉察出来,她的痛苦大于享受。事毕,她委屈的侧身躺在床沿上低声啜泣。周炼不废话,习惯性地伸出胳膊,一把将人揽在怀里,贪婪地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嗅着她身上的水果香气。
“我明天又要走了,你能不能好好招待我啊,瞧你这出,诚心堵我心口?”
“是你先欺负我的!”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周炼一个翻身,四肢舒展平躺在床上。冷言道:“不管你心里是怎么待他的,我心里都门清儿那小子怎么想你的……“说着他重重叹了口气,继续道:“如今我管不动你了,只是有一点,我得事先告诉你……”
忽然他有翻过身将小人儿抱紧,贴着她的耳边狠狠说:“你要是敢背着我做出什么……”
“不会的,要真是这样我就去……”
那个不吉利的字眼还没等她说出口,周炼再次吻住她的唇瓣,蓦地他松开嘴,严声呵斥道:
“怎么回事?我发现了,你这小丫头说话总是没个忌讳!你丫还真不怕啊,以后不许再说了!”周炼是生意人,又生在那样的大家族,从小就懂得说话做事要避谶。
“哦哦。”她轻声应着。
其实她心里也知道‘避谶’这个词,从什么时候她开始看淡生死了呢?大概也是从十五岁那场劫难开始。
感觉怀里的小人儿老实了不少,周炼觉得自己的话她应是听进去了,他亲着她的额头轻声说:“睡吧,晚安。”
“晚安。”
闭眼睛的时候她想,周炼教育的对,当下自己该好好活着,毕竟她还有重要的事没办,有重要的人需要她守护。
翌日,
周炼坐早班飞机走的,临走时他托人联系到制片人和导演,强制他们给顾纯放一天假。
顾纯知道戏早就排好了,为了她一个人,带累整个剧组,她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于是仍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剧组。
化完妆,看化妆师都走了,屋里只剩下顾纯和小言两人。
顾纯忙说:“药!药!买回来了吗?”
小言从包里拿出一盒避孕药,看着顾纯的样子不由得有点心疼,“给你,怎么,你和他在一起都是需要你吃药吗。”
顾纯挤了一粒药就水咽下,又回道:“小孩儿别打听这么多。”
“我也就比你小两岁,也有男朋友,早就经事儿了……我可没吃过这种药……”
顾纯却没生气,笑道:“你有福气呗!”说着把药盒仍塞回小言包里,并说:“把药盒处理了,千万别叫人发现!”
然后把一联药放到自己包内的夹层里。
“纯姐,你知道我去药店买药时遇到谁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