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老婆娘,还心大的很嘞。”朱大拎起她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声。
周贵终于醒过来。
她摸着火-辣辣的脸庞,“谁他爹的打我!”
“老娘打的你!”
朱大嗓音如同狮子吼,震的房子都抖了三抖。
“朱老板,朱老板。是您来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放开我,我给你端茶。”
周贵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求饶。
“好家伙,你哭天抢地的说没钱,老娘也信了,缓了你一天,结果你他爹的居然躲起来吃肉喝酒。”
朱大指着地上散落一地的包肉的荷叶,和酒葫芦。
“我看你是活腻了,敢骗老娘!”
“把钱拿出来,不然我真要刴了你的手!”
周贵看着近在眼前的匕首,吓得浑身哆嗦,“大人,我没钱,我真的没钱。”
见朱大作势要把刀落下来,她连忙喊道“我和我家的说好了,用儿子抵债!”
“哼,早知道是这样,你们一家子昨天闹什么闹,快把人交出来,老娘不跟你计较。”
“大人,大人,您放我起来,我这就去叫。”周贵暗暗叫苦,她不知道自己酒量怎么变的这么差了,才一斤酒而已,就醉成这样。
真是老了!
她挣扎着起来,踩在倒地的木门上,在柴房看了一圈,没人。
朱大如同铁塔一般跟在后面。好像生怕她跑了。
她又朝着邻家走去,“刘婶。你看到我家夫郎和儿子了吗?他们是和你家女婿结伴去城外捡柴去了吗?”
那老妪一脸惊讶,“你喝酒喝糊涂了。不是你给了他钱,让他去西塘治病去了吗?”
“我什么时候给他钱了?”
“昨天啊!”你夫郎给我说的。
“婶子,您可别乱说。我哪里来的钱啊?”
周贵惊出一身白毛汗,她要是有钱还会在家里睡大觉?早就去试试手气了。
“我怎么乱说,他们天不亮就走了。”
朱大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她,仿若老鹰擒小鸡一般,猛地将她提拎进屋内。随后,又冲着那老妪投去一道阴森的目光,咧着嘴说:“待会儿若是听到什么动静,就当全然没听见,不然,哼!”言罢,将手中匕首挥舞出一个漂亮的刀花,寒光闪烁间,尽显威胁之意。
那老妪以和年龄不匹配的灵巧蹭的进屋关门。
“大人,有话好好说,我真的没给他们钱啊,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不是我故意让他们逃跑的。”
“哼,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你骗了我可不止一次!”
朱大不再和她废话,一刀下去,周贵的右手的小指、无名指应声而落。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