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您在说什么呀!”周纯又羞又急,一惊之下,又冒出敬语。
“我问过田大夫,你的身子都养好了吧。”李致然意有所指。“这可是上旬。”
周纯虽然嘴上抗拒,但身上也难免起了变化,他捂着脸不动。
李致然干脆站起来,抱住他,用力一提,把他抱到浴桶里。
这下,他的衣服彻彻底底的湿了。。。。。。
次日,李致然和周纯是在偏房睡得,无他,主卧房里地上、床上都是一摊子水,根本没法睡人呀。
徐珠玉虽然怀孕了,但精神头十足,和常氏一早起来已经把回乡的行李收拾好了。
就在大家吃完早饭,准备出发的时候,门子来报,说西门家的侧夫郎来拜访。
“西门家昨日不是已经来过了吗?”周纯记得是西门夫人和西门夫郎一起来的,还送了一尊价值不菲的红珊瑚。
“哥哥,应该是常玉莲。”徐珠玉有点诧异这常玉莲的厚脸皮,来过2次都没讨的什么好,这次怎么还有脸面来。
两人一起看着常氏,常玉莲是常氏的亲戚,见还是不见,得他拿个主意。
“唉,见见吧,也许是恭贺然儿的呢。”常氏到底心软,他有点歉意的看着李致然。
李致然本可以直接让人赶他走,转念一想,她以后会越走越高,别有心机来依附的人会越来越多,最好现在就让家里的男人吸取一点教训,早点看清楚她们的真面目,不要再那么单纯。
“既然老祖宗发话了,那就放进来吧。”李致然对管家说。
“姨夫、表姐!恭喜!恭喜!我早说表姐要中状元的!”常玉莲一进来,就是一连串的恭维。
相比他前2次来,他这次的穿着可谓是寒酸,连比他在李家时还不如。
身上穿了一件半旧的绣花布裙,头上只簪了一只铜簪子,手上腕上光秃秃的,啥也没戴。
他拎过一篮子鸡蛋给常氏身边的招财,这就是他带来的贺礼。
“你。。。为何是如此打扮?”常氏一介夫道人家,难免心软,开口问道。
常玉莲听常氏关心,脸色一变,眼里便挤出了泪水,委委屈屈的喊道“姨夫,”
“那西门琴,不是人,他纳的那个小侍子无故欺辱我,把我脸都抓花了。”常玉莲给常氏看他脸上的抓痕。
“还有,那西门夫郎也不是什么好人,每日里只给我吃搜饭,一口干净的水、干净的粮我都吃不到。我只能用银子去换,一碗白米饭就要十两银子,您给我的嫁妆银子,全花在这上面了,现在我身无分文。”
“更可恶的是西门琴,说要把我送人!”
“姨夫,我不想被送走。求你,求你求我。呜呜呜。。。。。。”
常氏听的常玉莲如此哭诉,心中也有点不忍,他缓缓开口,“我一介老翁,又无诰命,如何救的了你。”
“可以让表姐救我啊,她是一省解元,西门家肯定会卖她这个面子的,求你了!”
常氏有点为难的看着李致然,已然是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