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不弃一径沉溺,再沉溺。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那把小腰面前,碎成渣渣。
初夏的夜里草木葱茏,素枝吐红软,原本就是,春色难关。
画外音缓缓响起:又到了荷尔蒙突破阈值,禽兽们勾兑基因的好时候。
鞠月受不住,最后昏睡过去,软软的任凭楼不弃摆弄。
到天色微亮,楼不弃终于舍得罢手。
不想让其他人挨近自己的宝贝,他亲自绞了热帕子给鞠月清洗身体。
像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楼不弃兴奋得很。
一边帮鞠月擦身子,一边这里捏捏那里戳戳,简直爱不释手。
很快他便发现不对了。
鞠月一直在流血。
擦掉又有,再擦还有。
刚开始还以为是初次,难免的,但到了后面楼不弃就慌了。
这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看着雪白帕子上刺目的殷红,再看看怎么摇都摇不醒的鞠月,楼不弃的心嗖嗖往下沉。
糟了个糕!完了!他闯了大祸了!
当即胡乱披了衣服就朝父母的院子里冲。
肃王妃一听儿媳昏睡不醒,而且下身还流血不止,气的脸色都变了。
从来不打孩子的人,气急了都甩了楼不弃一巴掌。
喝道:“愣着干什么?请大夫啊!”
性命攸关,就顾不得脸面不脸面的问题了,得先把人救回来了再说。
还是肃王稍微冷静一些,说道:“不请外面的大夫,去请雪七。”
“雪七的医术不比外面的大夫差,请他也能保住鞠月的颜面。”
肃王妃睡意全无,急匆匆的朝为功院冲,连头发都是半路一边走一边随便挽个纂儿。
一进卧房,好家伙,被迎面而来的浓郁味道给冲得倒退了一步。
又是学到赚到的一天
转头又狠狠的瞪了儿子两眼。
低声喝骂道:“月娘是人,那是人肉,又不是石头臼子!石头臼子也没你这样用的!”
说得楼不弃红着脸,完全没法反驳母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