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笑眯眯道:“周哥,怎么不喝酒了?这宴会上的酒不合口味?”
周烈回过神来,他皱了皱眉,“不知道。”
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沈灼一个人在角落里的清冷背影一直在眼前挥之不去。
张舒冲周烈挤眉弄眼,“不会是担心小嫂子一个人孤零零的吧?”
周烈眉一拧,忽然看向他,“你好像对沈灼很上心?你怎么三番两次都提起他?”
张舒僵硬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被他散掉了这抹异样,他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怕哥你又被家里人说嘛。”
周烈哼了一声,“你最好别对沈灼起什么心思,这种会为了钱攀附我的人,你觉得他能好到哪里去?”
“那是。”
“那天的人还没找出来?”周烈话音一转,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郁气。
张舒摇了摇头,“还没消息,不过我找人分析过,有人说,那个青年的攀爬动作一定接受过专业的训练,现在我正在那个圈子里问人有没有知道消息的。”
“嗯。”
周烈刚想点烟,手机就传来一条消息。
张舒发现周烈的表情不太好。
“怎么了?”
周烈烦躁道:“没什么,沈灼那个家伙又给我惹事,周建华给我发消息问我沈灼在哪里,老子又不是沈灼他爹,老子怎么知道?”
张舒连忙道:“周哥,去找找吧,这宴会厅就这么大,一会儿就找到了。”
周烈低骂一声,“烦人。”
张舒刚想说不然我帮你找吧?结果却看周烈一甩衣服搭在肩膀上,然后就那么离开了。
张舒:?刚才不是您说您又不是沈灼他爹吗?
周烈下了楼朝沈灼刚才呆的角落走去,结果却发现人不见了。
周烈狠狠皱眉。
他随手抓住一个侍从,“有没有见过刚才在这里的青年?”
见侍从一脸茫然,周烈唇瓣动了动,“长得很漂亮,清清冷冷的。”
侍从恍然大悟,但旋即又欲言又止。
周烈察觉到不对,“怎么回事?”
周烈脸色黑沉地大步朝包厢走去,他一脚把门踹开。
而房间里,沈灼单脚踩着椅子,“哥俩好,五魁首啊。”
白乐瑄打了个酒嗝,大声道:“三星照啊,六六六,你输了!喝!”
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