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将陆茉然带走后,陆相权看向陆岐双身边的男子。
“我不管你是谁,马上从我萧家……”离开二字没等说完,便瞧见男子手中的令牌呆愣住。
“还请陆相行个方便。”
陆相权脸色骤变,身子往后踉跄退了几步,“原来是你……”
“此事需保密。”萧绎恒收起令牌,声音冰冷道。
“那皇上可知晓此事。”陆相权试探性问道。
萧绎恒眸色一沉,“自然知晓,相爷若是不信,可以面见皇上问个清楚明白。”
“不必了,你的话我自然信。”陆相权急忙应下,方才那些气势与盛气凌人的姿态瞬间收敛起来。
陆岐双看着带着家丁离开父亲,手中的匕首终于丢在地上,身子虚弱的瘫软在地。
萧绎恒上前将她抱起,转头吩咐春杏去叫大夫来。
“不用了。”陆岐双虚弱摇头,不过是一点小伤,自己就能处理。
就在春杏犹豫时,萧绎恒厉声呵斥道:“叫大夫!”
“是。”春杏惊慌离去。
萧绎恒将陆岐双抱到床榻上坐下,小心翼翼替她查看伤口,生怕弄痛了她。
陆岐双轻咬着下唇,看着萧绎恒如此,忍俊不禁,道:“将军不必如此,这和你身上的伤比不值一提。”
“这是两回事!”萧绎恒一本正经回答道。
陆岐双心一暖,任他小心翼翼为自己擦拭身上的血迹。
“刚才多谢将军出手相助。”
“就算我不出手,你也有办法化险为夷,说到底是我连累你。”
萧绎恒确实很意外,陆岐双宁愿以死相逼甚至和陆相撕破脸,也没有说出他身份。
这让他对陆岐双有了新的看法。
“将军这话严重了,我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谈何连累。”陆岐双目光真诚道。
通过此事,会拉近她和萧绎恒的关系,让他不会再怀疑自己,这点伤受的也算值得。
二人说话间,春杏带着大夫走进来,萧绎恒起身让开位置。
大夫仔细为她查看一番后道:陆姑娘身上并无什么重伤,只要休息两日便好。”
“不过最近还是少吃辛辣刺激之物,以免落疤痕。”
临走时,大夫还给她留下一盒药膏,让她每天涂抹。
待大夫离开后,萧绎恒夺过她手中药膏,不容拒绝道:“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