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音,你少假装你不在乎。”我没有任何停顿,推开门躺在了床上躺在了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
脑子里乱哄哄的,满脑子都是关于长安的往事。
我的理智和幻想,几乎要将我撕裂成两半。
甚至我连周时琛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床边的都没有察觉。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宋晚音,你在想什么?想你那个长安吗?”
我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并不想和他说话,此时此刻我只想一个人待着。
周时琛直接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拉着我的胳膊将我困在床头。
“不想看到我,嗯?”
我睁开眼看着他,丝毫没有被他的怒意影响。
“周时琛,我累了。”
由身到心,一种莫大的疲惫心包裹着我,拉着我望不见底的深渊而去。
“累了?”
周时琛眼底浮现出明显的怒意,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捏着我的下巴。
“宋晚音,你什么意思?说话?现在觉得累了,倦了,当初纠缠我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休想摆脱我。”
“谁能让你觉得不累那个长安,对不对?”
周时琛也不知道被戳到了什么肺管子,疯狂的扯着我的衣服,令人恶心的吻落在了我的锁骨上。
我想要挣扎,可是他牢牢地将我困住,连带着我放在枕边地药,也掉在了地上滚了一圈。
周时琛听到动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看着我拧着眉心,捡起了地上那个药瓶。
“这是什么?”
他转到了印着药名字那一面,紧紧地抿着唇,转头眼中竟然有了些错愕。
“抑郁症?你什么时候有的抑郁症?”
我默默地坐起了身子,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男人的兽欲和占有欲,从来和爱没有关系。
他们一有不顺心,想要征服一个女人的第一步就是占有她的身子。
仿佛觉得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是他们最引以为傲的事情。
我已经足够累了,至少今天,不想再继续和他周旋。
周时琛视线缓缓落在我的脸上,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复杂,许久之后他拉开了我的床头柜,缓缓地拿出了里面的一沓病例。
“真是没有想到,宋晚音,你居然真的是物理意义上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