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对~”曲卓刚转身又转回来:“别忘了把我那俩哼哈二将安排上。”
“哼哈……”周建全稍一错愕,瞬间笑了起来,点头:“行,后天我安排他们继续监视你。”
“得~拜拜了您呐~”曲卓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尴尬的问:“方便借我点钱吗?我手里只有港币,不知道的士司机收不收。”
周建全和赵桂荣闻言一个掏兜一个转身拿包,周建全钱包都掏出一半了,又塞回去:“正好我往西面去,送你一段。”
“太好了,谢谢您。”曲卓乐了。
“那……文彬。”周建全看向墨镜男,一副商量的语气:“后面,辛苦你了。”
墨镜男依旧不吭声,只是点了下头。
资料和信件交接不算完,那三百多公斤零碎还需要点验和登记呢……
曲卓和周建全下楼,上了宾馆外一辆大众轿车。车上有司机,俩人只是随便闲聊。
等红灯的时候,曲卓借着拿烟的动作打开单肩包。给周建全递了一根,又拿出两盒扔给前面的司机。
司机的注意力被两盒烟分散时,曲卓将包口拉大了一些,露出了里面一个油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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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纸包里装的,是周建全的姨妈许佳慧让帮忙捎过来的。
不是什么稀奇东西,佛手酥、糖卷果之类能放住的点心和一封信。
周建全视若无睹,心里已经有数了。落下车窗抽着烟,继续跟曲卓闲扯……
等帕萨特到了曲家大宅外,曲卓客气的道谢。周建全则让曲卓代他向老爷子赔罪,今天还有公务,就不进去拜会了。
稍微客气了两句,守在门内的徐伯打开了大门。曲卓赶忙进门,嘴上说着埋怨又关心的话往二进院去。
刚进二进门,就瞅见正堂里一个人坐着的曲忠禹。曲卓小跑了两步进屋,埋怨的问:“一直等我没吃饭呢?”
曲忠禹压了下手:“天热,没胃口。每年一到夏天,我就两顿饭。”
“两顿饭倒是行,但营养要跟上。”曲卓仔细端详了下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嗯,气色比上次好多了。”
“都是你的功劳。那两种药好,坚持吃一段时间,胸口不压气了,睡觉也踏实。”
“我一样又给您带来了两箱。跟别家的东西一起过来的,得那帮特务点验完才能送家里来。”
“怎么又带?上次寄来的还剩不少呢。”曲忠禹瞪眼。
“您也不能只顾着自己呀,让大伯二伯也吃上。还有徐伯……”曲卓看向一边抄手站着的老管家,语气更埋怨:“中午最热的时候跑机场去了,刚还在大门口等着。
有什么好等的,我不认识门咋地。
外面热浪烤的我们年轻人都顶不住,多大岁数的人啦?热迷糊了咋整?”
“不碍的,不碍的。人老了,寒气重。暖和暖和挺好。”徐伯虽然被埋怨,但心里熨帖,笑的脸上的褶子皱成了菊花。
曲卓之所以这般做派,是曲静悄悄提点的……徐伯打小就是曲忠禹的书童,俩人般大般一起长起来的。
虽然不姓曲,但在家里老头子最信任的就是他,家里几个“久”字辈都没法比。
最重要的是,家里的暗财,还有好些其它事,都是这个看着跟个乡下老农似的皱皱老头儿在打理。
跟他搞好了关系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