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兆宁也不惯着他,握住手腕,轻松把手臂一转,把人压着半跪在地上,不住的喊疼。
也没给这俩夫妻发作的机会,左兆宁把俩人拽到堂屋,中间还放着左家夫妇的照片。抬脚踹在左建安膝盖,把人按着跪在地上,又按着脑袋,重重磕在地上,给相片磕了三个响头。
放开昏头昏脑的左建安,又扯过林爱凤,一样按地上磕了三个头。
一切发生的太快,俩人回过神来,就和照片里的爹娘对上了脸。
“啊!”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恐惧,林爱凤吓得大叫一声,坐在地上往后退了一下。
“爹娘下葬,你们这对不孝的夫妇没有回来,今天磕的三个头当给爹娘赔罪。”左兆宁沉声,“以后每天给爹娘磕头,明白了吗?”
左建安讷讷的点头,躲闪的目光既不敢看左兆宁,也不敢看照片。
“没长嘴?”左兆宁高声呵斥。
“以后每天给爹娘磕头。”左建安小声道。
“大声点,我没听见。”
左兆宁把门口用来生火的荆条拿了进来,甩了两下,发出唰唰的破空声。
“以后我每天给爹娘磕头,给爹娘赔罪。”
左建安认怂了,他媳妇林爱凤却站了起来,半点不带怕的,指着左兆宁的鼻子就骂,“左宁宁你发什么疯,他们都死了,凭什么要我给他们下跪!你这是搞封建迷信,我要去告你个小贱人!”
左兆宁一荆条抽下去,抽在林爱凤的手指头上,林爱凤眼泪都出来了,缩回手,不断吹着气。又是一踹,林爱凤一下跌倒在地上,这次左兆宁不再客气,啪啪又是几荆条下去,打在林爱凤的屁股上。
屁股上肉多,基本打不坏。
“其一打你不敬爹娘,其二打你不孝爹娘,其三打你不知悔改……”左兆宁一边数落,一边挥着手里的荆条。
林爱凤这会儿疼怕了,左躲右躲,屁股是一下都没少挨,没一会儿哭得全是鼻涕眼泪。
“我错了,别打我了。”
“以后每天磕头吗?”左兆宁握着荆条,居高临下的瞧着她。
“磕头,给爹娘磕头。”
“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林爱凤哭的满脸鼻涕,只能大声嚷嚷喊错。
左家夫妇对这个儿子太过宠爱,把他养成了一个不孝顺,不懂事,没有责任感只知道偷奸耍滑的蠢货。之后不知道他从哪儿找到林爱凤这么个志同道合的女人,俩人结婚在城里落了户。
俩人平时根本不回来,根本不管拿出积蓄给自己买工作的老两口。
反而城里没粮了,还要回家来从老两口的口粮拿回家自己吃。瞧瞧那身上一个个肉乎乎的,一看就是每天吃饱喝足的。
左兆宁接手了左宁宁的人生,左家夫妇死了,左宁宁没还了恩情,她就不能坐视不理。
“最近工作怎么样?”左兆宁坐在椅子上,跟聊闲话似的发问。
“就那样,还能咋样。”左建安就怕左兆宁跟他要钱。
“我听说你们厂里有先进的奖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