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日央时分,我见到一个小姑娘被打晕在巷子里,然后被人装入麻袋,往醉春楼抬去了”。
“醉春楼,醉。。。醉春”,张云山嘴里不停呢喃着,突然间猛的一怔,那不是青楼吗,顿时张云山气的咬牙切齿,“这些该死的畜生”。
要知道这真实的青楼,那可不像电视中那样,这良家女子被强掳了去,那必然会被沦为达官显贵的玩物,毕竟在那种消金窟里玩乐的人,根本不缺听话的女人,缺的是不听话的良家女子,贞洁烈妇,这样能让那些人有更多的刺激和快感。
想着自己那懂事可爱的妹子,自相处以来,都是两人相依为命,他早已将对方视做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如今却落入青楼之中。
他可是知道那丫头的性子,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绝对不会蒙羞勾活。
一想到巧儿的命运,张云山就怒从心中起,随手抄起一块砖头就往醉春楼奔去。
这一幕看的一旁的虎子都冷汗直冒,不过还有理智的他,当即就追上前拦住了张云山。
他可是在这个时代长大的,自然知道能开青楼的,多少都和官府有联系。
况且除开这个,就光说这楼中豢养的打手就不知凡几,虽然他一直以来都大大咧咧,啥都不怕,但他能活这么大,也知道什么能得罪,什么不能得罪。
如果就让张云山这样冲过去,别说救人,恐怕人都见不到就没命了。
“你让开,我不能放着巧儿不管”,张云山见虎子拦在身前,怒吼道。
“你冷静点,你这样冲过去有什么用,去送死吗,你死了巧儿就真的完了”
听到这话,张云山这才冷静才来,平复了一下呼吸。
“不好意思,我,我有点。。。。。”。
“害,没事,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救巧儿吧,硬闯很定不行的”,虎子无所谓摆摆手。
张云山丢掉手中搬砖,开始沉思。
虎子只能在一旁等着,毕竟他这人动手还行,动脑子完全不行。
片刻后,张云山望向虎子开口。
“虎子,我记得隔杨大叔家儿子就在醉春楼当小厮,你和他熟不”,
虎子略微思索了片刻,沉声道:
“你是说杨泗水,和那小子关系还行,不过他胆子小,要他帮我们救人,估计没得指望”。
张云山面露喜色,“不用他帮,只要他帮我们混进去就可以,咱们这样。。。。。。。。。。。。。。。”,张云山贴近了几分二语道。
“这个可以”,虎子面露喜色,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行,就这样,现在距离关城门还有一会儿,那我先回去收拾下,你先去醉春楼,我马上来”。
两人兵分两路,张云川开足马力往家里跑去,他知道今天这事绝不会善了,只要救出巧儿,两人绝对在城内是待不下去的,必须回去收拾好东西,方便两人跑路。
另一边,醉春楼。
人的名树的影,这醉春楼不愧是青山县的地标建筑,整栋楼此时依然是灯火通明,楼上楼下皆是一些妖娆妩媚的女子在迎来送往,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女子的脂粉香味。
此时在醉春楼的雅间之内,两位位衣着不凡的贵人正在酒桌上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一旁伺候着的女子皆是身披薄纱,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片片春光,那银铃般的嬉笑声,更是酥媚入骨。
在敬过一杯酒后,那留着两撇胡子的中年人笑盈盈的开口。
“公子,那我这侄儿之事就拜托你了”。
坐在主位上的那肥头大耳的油腻男子,此时正对一旁的女子上下起手,惹得对方娇斥连连,听到这话,才停下手中动作,笑着回应。
“王主簿,你大可放心,这就是我爹一句话的事,回头只要我说一声,这事准成”。
这肥头大耳的油腻男子,正是这青山县县令的儿子,此人一身肥膘,眼窝暗淡,显然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听到这话那留着小胡子的男人也是脸色一喜,立即举起酒杯又敬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