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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他还是他（第4页）
“前些日，暗阁发现了一封从京城发出的密函，暗阁一路跟随到了大同，最后发现这封密函是发往燕王府的，其上记述的是上京防卫的图纸，以及各地兵力的分布。”
“燕王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李幕翻动着手里的史书，喃喃了一声：“这样啊……”
萧何无奈说道：“当初朕便知晓不可放其离开，可那时梁相掌控着朝堂上多数人的嘴，朕也有些无能为力。”
李幕问道：“那陛下想怎么做？”
萧何听后沉默了一下，随即抬起头说了一句：“在朕看来，或许燕王会在某一天暴毙而亡。”
李幕听后顿了一下，接着合上了手里的史册。
萧何的目光也在此刻与之相对。
那面具之下流露出的目光让萧何有些不安，这位司命，一直以来都是他不曾了解清楚的一个人。
李幕看着萧何，缓缓开口。
“许多年前……”
“是什么时候我也忘了。”
李幕略微回神，说道：“也是在这司命殿里，你与你那两位兄弟就站在这里，当着萧景深的面，你们说了，承诺了什么，你难道忘记了吗？”
萧何的手颤了一下，眼中闪过了几分惊愕。
在短暂的错愕之下。
他忽的站了起来，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司命。
“你还是你？”
李幕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了门口站着的南宫秋水。
“少司命，送客吧。”
南宫秋水从他们之间的对话中回过神来。
她还没有消化其中的诸多东西，仍旧有些震惊。
萧何站在殿中，看着眼前这黑白面具之下的人。
“你到底还是不是他？你是真的没有死吗？”
南宫秋水上前，开口道：“请吧。”
萧何嘴唇微张，回神后摆了摆手，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殿中之人，不知为何，他心中竟生出了恐惧之感。
随着他收回目光，接着便快步离开了这里。
走时也失了风度，显得有那么些许慌张。
‘他还是他！’
‘他竟然还是他！’
‘可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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