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江城就是我和小姨的了。”
日记写完,摆在桌上显眼位置,高义关灯睡觉。
第二天一早,高义早早起床,买了几个韭菜肉包子,边走边吃,步行前往高老汉家。
高义走后没一会儿,满目疲倦的温雅兰回来了。
“高义,高义?”
喊了几声,无人应答。
温雅兰打开高义房门看了一眼,一本尘封的日记本映入眼帘。
“嗯?这本有点眼熟。”
温雅兰进屋,翻了翻泛黄的纸张,眼前一亮!
“嗯?十多年了,这小子又开始写日记了?”温雅兰兴奋起来,将高义昨夜写下的日记,逐字默读。
……
“大爷,说说吧,周郑泽怎么你了?非得要跳江轻生?”高义在二仙桥城中村的小破屋里,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高老汉对面。
丧彪等人把一堆食用油卫生纸半扇猪肉之类的生活用品,抗进了屋内,正各自撒目着地方安置。
高老汉岁数挺大了,满脸皱纹,正半躺在床上无声痛苦。
和高义他们一块来的,还有那天那个摄影师。
他叫徐猛,中产家庭,有点家产,经得起他玩摄影。
他之所以对高老汉的事情如此上心,是因为几个月前的事情,跟他一块玩摄影的朋友告诉他的。
而且,他的摄友还拍到了相关的证据。
可惜,对方收了周家的钱,关键时刻反水了。
拍到的那些证据而也全部都毁掉了,偏偏徐猛还都看过,知道命案现场有多么的令人发指。
徐猛为此感到很自责,所以也更加愤怒。
与其说他是同情高老汉一家的遭遇,不如说他是愤恨摄友的恶,痛恨自己没有办法作为人证出庭。
总之,从徐猛那里,高义打听来了一些情况。
听完,高义已经气到手发抖。
但,如今他必须要对高老汉有此一问。
因为,他得知道高老汉现在有多痛苦,有多悲伤,有多愤怒。
高老汉看着满屋的日用品,感觉高义等人虽然一个个长的歪瓜裂枣不像好人。
但从行为上来说,也不像坏人。
他擦了把眼泪,吐露心声,把事情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