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任寒雨愣了一下眼神明显有些慌。“这我总不能说是想用美男计让你振作起来吧!”任寒雨内心暗道。随后她轻咳两声平静道,“为师是那种人吗?还不是为了你,反正我话就放这了,以后夏清每天都会来,你不准赶他走!”莫问寒没有回应,她懒得回应,细细一想每天有人给自己送酒也不错。随即,她又拿起一旁的坛子痛饮了一大口。次日黄昏时分,残阳如血,映照着寒峰。夏清的身影准时出现,他仍旧提着一坛美酒。“莫峰主,清儿前来给您送酒啦!”夏清柔声细语地说着,轻盈的脚步缓缓迈向莫问寒所在之处。莫问寒端坐于巨石之上,神情冷峻,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冰山。她头也不回,冷冰冰地回应道“把酒放下就走吧!”夏清小心翼翼地将酒放置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深情地凝视着莫问寒。然而,莫问寒似乎对她视若无睹。夏清微微叹息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正当他转身欲走之际,突然听到莫问寒低沉而冰冷的声音传来“等等。”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夏清心花怒放,他急忙转过身来,满脸期待地问道“莫峰主,可是还有其他吩咐?”莫问寒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明日多加一坛。”夏清原本满心欢喜,以为莫问寒会说出什么特别的话来,没想到只是让自己再多送一坛酒而已。他不禁感到有些沮丧和失望,但转念一想,觉得至少莫问寒的语气不像之前那般冷酷无情了,或许这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近了一步!于是,他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加油,然后乖巧地点头应道“明白了,莫峰主!”说罢,她恋恋不舍地看了莫问寒一眼,方才缓缓离去。夏清是个聪明人,他明白这种时候不能继续待在莫问寒身边,不然会让其更加厌恶自己。在另外一边,经过了几乎整整两天!终于,一切都渐渐平息下来,房间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此刻,安然绝美的脸庞泛着一抹羞涩的潮红,宛如熟透的苹果般诱人。只是他的嘴唇有些发白,看上去有点虚弱。他轻轻地将头靠在身旁宋清雨的胳膊上,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紧紧地依偎在宋清雨温暖的怀抱之中。而宋清雨,则满脸洋溢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她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怀中的安然,眼中闪烁着温柔与爱意交织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宋清雨轻抚着安然的秀发,轻声说道“然儿,你真美。”闻言,安然无力的眨了眨眼睛,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满足了吗?”“嗯,还行,如果再来上一天应该就差不多了!”宋清雨意犹未尽的说道。听到这话,安然面色平静如水,淡淡地应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吧。”然而,宋清雨却面露疼惜之色,轻声说道“不太好吧?然儿,你现在身体都已经软绵绵的了,要不咱们还是等下一次吧。”安然微微睁开疲惫不堪的双眸平淡说道“没关系,继续吧,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只要你能尽快带我亲自见到她!”说罢,他又缓缓合上那仿佛失去力量的眼睛,静静等待着宋清雨接下来的动作。可就在这时,宋清雨突然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不必了!”紧接着,她毫不留情地抽回被安然当作枕头的手臂,动作麻利地从床上坐起,迅速穿好衣服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安然独自躺在床榻上,他想要叫宋清雨回来,可是身子软弱无力,无奈只能无力的躺着。而走出房间后的宋清雨,则是满脸的不高兴和失落。原本她还天真地以为,安然这两日表现出来的主动意味着他已经真正接纳了自己,但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空欢喜,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她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跌跌撞撞地来到了这片死寂的赤土之上。这里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只有无尽的荒芜和凄凉。她咆哮着,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那咆哮声如同一股狂暴的风暴,席卷着整个赤土之地。每一声怒吼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宣泄着她内心积压已久的怒火。安然一次次的提及莫问寒,一次次的选择相信莫问寒,无疑都是在为宋清雨心里积压怒火。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然而她的情绪却愈发激动起来。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与脚下的赤土融为一体,但她毫不在意,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尽情释放着心中的悲愤。终于,经过漫长而又激烈的发泄之后,赤土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一切都变得静悄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此时的宋清雨,则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宛如一尊雕塑。她的眼神空洞无神,脸上挂满了疲惫和哀伤。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却无法抚平她那颗破碎的心。“难道然儿你非要亲眼所见后才会死心吗?”宋清雨低语道,她的眼神闪过一丝狠辣。另一边,寒雨宗。一切皆如往常般,莫问寒宛如一尊孤独的雕塑,静静地端坐在寒峰后山那块巨大而冰冷的石头之上。她手中紧握着一壶烈酒,仰头猛灌一口,任由那辛辣灼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淌而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麻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她就这样终日沉醉于酒精之中,浑浑噩噩,形如槁木。或许,这是她把这当成推开安然的惩罚。又或许,这只是她面对失去安然后的一种怯懦与逃避罢了。突然,莫问寒眼前浮现出了安然的身影。他微笑着向莫问寒走来,伸出双手想要拥抱她。:()女尊,仙子们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