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愚人众的驻扎地点吗?”白灼有些兴奋,她还是第一次独自接触至冬的执行官呢~
“差点忘了,这个戴上,然后跟在我后面就好啦~记得不要发出声音哦~”突然想起来跟着的两人没有伪装,白灼拿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装备给荧和派蒙。
看着荧伪装好,白灼欣赏了一下她的美貌,就带着她和派蒙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我只是来找人啦~不要挡道哦~”活泼轻快的话语响起,周围的愚人众只是微微行了个礼,就放行了,丝毫不问后面两个包裹在黑袍里,一点脸都没露的人到底是谁。
“他们就这么让我们进去了?”荧第一次认识到白灼的力量。
“不然呢?等着把我惹毛然后把帝君招过来吗?”白灼歪头。
“……看来你500年前闹的事儿挺大。其他国家都听说了。”荧总结。
“真的是更加好奇当初你到底干了什么了。”派蒙裹着小黑袍,随口吐槽。
“呃,其实也不全是啦~”白灼有些尴尬,“主要是我在曼珠沙华的状态下会有那么一点点疯。然后在深渊入侵那时候没控制好,较平常疯了那么一点点,然后七执政就,嗯,都对我都挺宽容的……”
“我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你到底干了啥了。”荧好奇的声音从宽大的白金色袍子下传来。
“秘密嘛~就不要这么追究啦~好啦~这里应该就是天空之琴的存放地点啦~我现在就去拿哦,你们在这里等我……唔,好像有不速之客哦~”
话音刚落,白灼的红色发带便钻入发丝中,将一缕发丝染成血红。
她的头发没了发带的束缚,瞬间散开。
说时迟那时快,白灼手中出现了一朵花,她一只手握住茎,一只手摘下一片花瓣,向某个方向射去。
花瓣慢慢悠悠,却带着一股不容逃脱的意味,将债务处理人钉在墙壁上。
“诶呀呀~准头退步了哦~居然还活着吗?明明瞄准的是脖子诶~”白灼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有些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
不过很快,她就将这点情绪扔在脑后,脸上也重新挂起了荧所熟悉的笑。
不对,那个笑不对劲!
荧看着如同潮水一般迅速向周遭蔓延的血色,迅速跟了上去,一把拉住了白灼正在摘花瓣的手腕。
“白灼,冷静点!”
她突然想起了来这里之前,温迪与她的交谈。
“白灼由于之前伤势太过严重,哪怕经过了近500年的休养,依旧很虚弱。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极易失控。如果她的头发有一半变成了血红,也就说明她离失控不远了。我叫你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如果她即将失控了,请你把她拉回来。说到底,她受的那些伤,都是为了提瓦特。”
“是因为初次见面吗?”
“是。”
“好,如果情况允许,我会拉住她。”
“感谢你,我的朋友。”
思绪拉回到现在。
“冷静点!白灼!”
“好吧好吧公主殿下。”白灼转头看了眼荧,有些可惜的收回了想要斩草除根的想法,只是从收债人被洞穿的伤口处取出了那一片花瓣。
“你可真是幸运啊,她在保你诶~”白灼脸上仍然挂着灿烂而甜美的笑容。
令荧安心的是,那些蔓延的血色逐渐褪去,重新回到了一开始白灼束发的状态。
派蒙紧绷的精神总算是放松了下来:“旅行者你真是吓死我了,还有白灼,那个笑容真的好恐怖啊。”
“有吗?明明是一样的诶~”白灼仍然保持着微笑,“算啦~不管那些啦~总之,天空之琴已经拿到手了,我们赶紧回去找温迪吧!”
抱着天空之琴,白灼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我们回来啦~”
“天空之琴呢?”
“喂喂,某人一点力都没出,就想要白嫖战利品,真的是,好~过~分~呐~”白灼嘟着嘴,很明显就是不想将天空之琴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