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的意思,奴婢会明白的。”
话音还未落下,云静就快步走到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孟问秋身前,然后甩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清脆而且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那些站岗的侍卫还有婢女们都纷纷低头,不敢看这边的情况。
而云静打了孟问秋脸颊的这一幕。刚好被拿着药膏回来的关玉鹤看见,对方先是错愕了一瞬,而后就静静站在门口不进来。
沈锦意因为是正对着门口的,所以此时的她已经察觉到对方的存在了,不过因为此时的云静还在教训人,她便没有让他进来。
“我生是主母的人,死也是主母的鬼,你没有什么资格能够发卖我,之前那一次是你们欺骗我说主母她已经死了,这已经犯了大不敬之罪,而如今……”
“啪!”
云静说完了那些话,再度抬手甩了孟问秋另一边脸上一巴掌。
“如今主母她还好好的,侯爷也从未说过休妻一事,你自己就擅作主张说主母已经成了一个废人,嚣张跋扈地来这里扬言要顶替她的位置……”
“啪!”
“桩桩件件,但凡流露出去一件事情,侯爷的名声,整个侯府的名声都会因为你而败落!”
云静骂到这里,本来还想抬手继续打对方的,但是就在此时,关玉鹤抬脚迈进了门槛,然后出言阻止:
“云静,够了,如果要收拾她的话,也是要日后慢慢地来收拾……”
关玉鹤的声音一出来,原本还想还手的孟问秋此时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她就跟没有听见对方刚才的言语一样,哭哭啼啼跪在地上,然后伸手去搂住了关玉鹤的大腿。
后者此时由于手上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不能伸手去将跪在地上的人给拉开,于是就给了旁边站着的云静一个眼神。
得到了吩咐的人立马就上前两步将想要告状的人给拉开。
孟问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不知所措,眼看着关玉鹤拿着那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就走到了床前坐下,她立马大声哭喊说:
“侯爷!侯爷!这个贱婢他敢打妾身啊,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刚刚喊完了这一句,关玉鹤的眉头就紧皱起来,而后也没有搭理她,只是自顾自的将那盒子给打开。
眼见自己刚才的话语不起任何作用,为了继续在侯府苟活的她就只好挣脱开了云静的手,然后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几步。
爬到床前,孟问秋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关玉鹤的衣角,对方就出言道:
“暗三暗四,你们看了这么大半天都不出来吗?是不是不想干了?”
这句话的话音刚落,两个被黑衣服蒙得严严实实的人,就一个从屏风后面闪现出来,一个从房梁上跳下来。
两个人的身形相仿,看上去都是男子,此时此刻他们动作一致地跪在了孟问秋的身旁。
因为关玉鹤没有给他们下达直接的吩咐,所以两人此时有点懵逼地出言问:
“侯爷……不是您说的我们……”
“我说的什么?”
“……您,您说,我们只能在暗处监视着主母,不能在她的眼前晃悠呀,要是我们出现在她的眼前,您就要挖了我们的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