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夏极少靠男人这般近过,而这个男人一次二次打破她的底线,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耳根倏然泛红。
沈知夏反应过来,脚步一旋,福身行礼道:“多谢殿下。”
齐淮聿怀中一空,心口莫名的觉得气儿不顺,面上却没什么表情。
淡漠地道:“钟老夫人的寿宴,怎么什么人都请来啊!”
孟易欢痛过了,抬头看向宛若天神降临,玉树临风的太子殿下愣住了。
原来这就是太子殿下。
竟是比松柏哥哥貌美多了。
孟老夫人顾不上惊骇,连忙将孟易欢拉起来跪着,“小女无意冲撞殿下,还请殿下饶命啊!”
“呵。”齐淮聿嗤笑一声,“我倒是什么人,原来是‘孟老夫人啊’……”
那嗤笑讽刺至极,生生将孟老夫人的脸皮扒了一层又一层下来。
孟易欢还是呆愣着。
齐淮聿不屑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孟老夫人要是不知道什么是规矩,连膝下的孩子都教育不好,那孤也不介意亲自帮你们调教一番。”
孟老夫人骤然脸色煞白,一张老脸慌乱可见。
“我这就将人带回去好好调教,不劳烦太子挂心。”
说罢,拖着死狗一样呆愣的孟易欢出府去。
钟少夫人连道一声晦气。
“我让你走了吗?”齐淮聿声音发冷,让人如坠冰窖。
孟老夫人拉着孟易欢的身子一僵,忍不住颤抖着牙关道:“求太子殿下饶命。”
齐淮聿望向一旁没说话,冷着脸的沈知夏道:“夫人怕是求错了情。”
“沈夫人以为呢?”
沈知夏?
沈知夏没什么好说的,她这会儿只想把自己藏起来,不想和齐淮聿有半分纠缠。
上一世,她还听过关于这位太子坊间的流言。
无非就是太子好男色,府中从未有女子出入过云云。
又说太子心有所属,他喜欢的女子和亲嫁去了大漠云云。
宫中更是重金筹集,若有人能劝得太子成婚,或有子嗣,即刻封妃。
“沈夫人?”
冰冷的声音唤醒了沈知夏游离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