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清喉间溢出笑来。
她才不信她当真舍得侯府的荣华富贵。
当初她一介商女嫁进侯府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她怎么会突然对着她说那样的话。
定然是有什么阴谋。
但是她想进侯府,不做妾,那就只能想个有由头的法子才行。
她好容易才在侯府立稳了脚跟儿,自然不能甘心只做一个表姑娘。
还平白受人冷言冷语,暗地里骂她是来打秋风的。
陈清清心念急转,就着人去请了孟淮州来。
守在芙蓉苑外的赖妈妈亲眼见着孟淮州进了芙蓉苑的门才回了揽月楼。
咬牙切齿的骂道:“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沈知夏微微勾起嘴角:“赖妈妈,同这样的人见气不值得。”
“可是,可是小姐……”赖妈妈话说了一半,眼眶忍不住红了。
“可是您同侯爷成婚多年,除了新婚夜,侯爷他再未碰过你。”
沈知夏眼中浮现出讽刺,是啊。
成婚第二日他就借口公干,整整三个月才回来。
回来之后,便同她说他受了伤,从此不能人道。
呵!
孟淮州一进芙蓉苑的门,陈清清便一下扑到他怀里,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却咬着牙不肯落下来。
“清清,你别哭。”孟淮州心疼极了。
“怎么了?可是沈知夏又为难你了?”
“不,你别动,淮州哥哥,我抱抱你就好。”
“我知道我如今配不上你。”
孟淮州将人小心推开,看她咬唇坚强的样子,心脏瑟缩了两下,心疼地捧住她的脸。
陈清清仰头,吻了上去。
孟淮州僵了一瞬,想推开陈清清不能,无奈将人拥进怀里,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道。
陈妈妈和孟淮州的随从识趣儿的退了出去。
孟淮州将人温柔的抱起,朝榻上走过去。
风起云涌,潮涨潮落。
陈清清鬓边汗湿,娇喘吁吁的靠在孟淮州胸口平复气息,一双眸子春光潋滟,勾地孟淮州呼吸急促。
她娇声莺歌婉转,孟淮州伸手捂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