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夏转身离去,没有瞧见谢与珩眸色中沉下来的阴狠。
其实,谢与珩见沈知夏的第一面后,知道沈知夏过得不是很好。
便去查了沈知夏这些年来过的日子。
自然也晓得了沈知夏要查段家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那女人现在还好端端地在孟家待着,沈知夏却是四处奔波,那他就帮着那女人找点儿事情做吧。
段家也是,自己家的女人都看不好,也该付出一点代价才是。
回到谢家,沈知夏便去找了外祖父和舅舅。
提醒舅舅和祖父当心一些。
舅舅也不问沈知夏的消息是从哪儿来的,当即就安排人下去处理。
还笑着安慰沈知夏道:“咱们谢家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这种事情不怕的。”
“大不了,就是自断一截儿尾巴就是。”
否则,谢家的生意也做不到这么大。
谢家这些年生意遍布全国,不说是全国首富,也是排得上号的人家。
多少当官儿的来来回回的查,不过就是刮一层油水又走了。
谢家从来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的。
沈知夏见祖父和舅舅都不把此事看得太过重要,便放松下来。
祖母那头的大丫头又匆匆忙忙跑了过来,“表小姐,老夫人有事请您过去。”
丫头面色急切。
沈知夏心头一沉,给外祖父和舅舅告辞之后,便去了松德堂。
“外祖母?”
“夏夏,你来。”
外祖母身边站着一个沈知夏不认识的婆子和管事打扮的人。
沈知夏方才坐下,那婆子和管事便给沈知夏行礼。
外祖母道:“无需多礼,快些说来。”
那管事便开口道:“小的此次在岭南又遇见了上次那男人。”
沈知夏知晓他说的是她的父亲,心神一震。
忍不住死死的拉着外祖母的手。
她既想听到父亲没死的消息,又怕真的知道。
如果父亲还活着,那他为什么消失这么多年也不回来?
沈知夏不敢深想,尤其是在知道了母亲的事情后。